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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妤将一份烫金报表放在肖爱国桌子：“莫斯科培训中心的扩建批文下来了，叶莲娜要求新增的十座场馆都挂列宁像，预算已追加至 8000 万美元。”
“他们肯定会同意的，他们缺钱。”
“什么都缺。”
索菲娅端着咖啡走进来：“肖总，FCC 听证会推迟到下周三，我们刚以 3.2 亿美元收购了T&T 的电话专利部门，现在没人能告我们垄断拨号协议了。”
她将咖啡杯放在陈妤旁边。
肖爱国拿起桌上的小灵通。
背面是毕加索抽象画联名款。
“北海道赛区的拉票活动，带动东亚区小灵通销量增长了 79%？”
索菲娅继续说：北海道赛区有个叫佐藤美咲的选手，她母亲在札幌搞了个‘拉票庙会’？”
“我听说摆了五十桌寿司，凡是用小灵通投一票，送一份三文鱼刺身？”
“根据 NTT 的通话记录，佐藤美咲母亲所在的社区昨天新增小灵通用户 217 个，每个用户平均拨打投票专线 37 次。”
“更有意思的是，青森县一个选手的父亲，把家里的苹果园抵押了，租了十辆卡车装着小灵通沿街叫卖，标语写着‘用小灵通投女儿选票，投一票送十斤苹果’。”
“只要这些拉票比较卖力，而且他们的女儿确实漂亮，就让他们进总决赛。”
“肖总，这是在立标杆，打广告？”
“是的。”
“我是想让更多的人主动来推广我们的选美。”
“而且熟悉的人推广，效果会好很多。”
“熟悉拉熟悉人，我们再提前给一些奖品给他们当拉票的工具。
“就很快把能所有人拉下水。”
“我明白了。”
“你是想利用六度空间理论。”
“只要让选手自己让熟人帮拉票，只要通过六个人，就能让所有人参与投票。”
（1967 年，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斯坦利?米尔格兰姆通过连锁信件实验验证了这一理论。他让志愿者把信函寄给他们认为最可能与目标建立联系的亲友，最终大部分信件平均经手 6.2 次到达目标。2001 年的验证工程也表明，邮件要达到目标，平均经历 5 - 7 个人左右。）。
“是的，让选手帮我们拉票，这是最时省力的。”
“这对我们有百利而无一害。”
“菲律宾群岛的小灵通渗透率突破 67%，玛丽亚家族主导的通讯集团已完成并购，后续投票数据将直接接入我们的卫星服务器。”索菲娅把本子合上，汇报道。
她的语气像在汇报季度财报，她知道肖爱国不看重赚了多少钱，因此没说赚了多少钱。
“WTO 闭门会议后天召开，肖总你要去吗?”
“陈妤，你替我去吧。”
“好的。”
陈妤看了一眼索菲娅，应道。
……
“陈妤已经登机去日内瓦参加 WTO 闭门会议了，”
索菲娅转动办公室暗门的密码锁，露出里面的瑞士银行保管箱，
“莫斯科用石油抵偿的 32 亿美元小灵通货款，”
“已全部转入开曼群岛的秘密账户。”
这个账户只有你和我知道。
她取出一叠加密磁盘，“南昌新投产的芯片工厂（江西宜春的稀土现在很牛，如果炒股的朋友应该知道有上市公司的股票涨了5倍），月产能达 3200 万片，足以供应全球小灵通核心部件。”
肖爱国接过磁盘，随手丢在价值百万美元的抽象画前：
“索菲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强推小灵通吗？”
索菲娅摇摇头。
“当东南亚每个乡镇都在用我们的小灵通来拨号，20 亿人的通讯数据就成了我们的资产。”
“当他们熟悉我们的品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