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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挤出一句话，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
苏清雪的眼神依旧锋利如刀，没有丝毫的波动。
她的目光在李长聚的脸上扫过，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不是故意的？那你倒是说说，刚才你在做什么？”
李长聚的身体微微颤抖，只能硬着头皮说道：“我只是想帮师尊和大师姐对付夜绯樱，可我没想到她会趁机逃走……”
他的话还没说完，苏清雪便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解释，似笑非笑，“是吗？”
李长聚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行吧，来吧！”
李长聚像是认命了般，往地上一躺。
他双手抱胸，紧闭着双眼，双手交叉在胸前，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责难的准备。
夜风掠过他的脸颊，带来一丝凉意，但他的额头上依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能感受到两道锐利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像是两把锋利的刀刃，随时可能将他割裂。
苏清雪的脚步轻轻落下，鞋底与地面的摩擦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影子笼罩在李长聚的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懂事～”
苏清雪满意地点了点头，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笑容。
白舒月不语，狂炫了三瓶绝情丹。
……
另外一边。
夜绯樱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与愤怒。
体内的灵力紊乱不堪，经脉像是被烈火灼烧一般疼痛难忍。
她的身形在空中踉跄了一下，险些失去平衡。
夜绯樱深吸一口气，强行稳住心神，手指迅速结印，黑色的灵力在体内流转，试图修复受损的经脉。
“真是大意了……”
她低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懊恼与自嘲。
她没想到，那两个女人竟然如此棘手。
尤其是那个白舒月，竟然能够召唤出那般恐怖的金色剑光，差点让她命丧当场。
夜绯樱的眼神阴沉下来，手指紧紧攥成了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
“嗯？这是？”
夜绯樱突然察觉到远处传来的异样气息，她的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她的身形在空中停滞了片刻，随即迅速调整方向，朝着那股气息的来源飞去。
“这股气息……”
她低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戒备。
夜绯樱的速度极快，黑色的灵力包裹着她的身躯，宛如一道幽暗的闪电划过夜空。
她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定着前方的某个点。
“他？”
夜绯樱仔细一看，只见地上躺着一个人。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叶炎。
“他身上的气息……”
夜绯樱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她慢慢靠近叶炎。
下一秒，她的眼睛顿时瞪圆了。
“我勒个先天易孕圣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