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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禁莞尔，任由她胡闹，心中却莫名生出一股暖意。
“好吧，师尊想怎样便怎样！”
他笑着妥协，语气里带着宠溺。
苏清绝得意地扬了扬眉，唇角勾起一抹胜利的笑容。
她稍稍踮起脚尖，蜻蜓点水般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随即退开，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悦耳，像是夜风中摇曳的风铃。
“这下满意了吧？”
李长聚摸了摸自己的唇，假装无奈地问道。
苏清绝眨了眨眼，故作深思状，随后摇了摇头，“不行，不够，再来一次！”
说罢，她又凑了上来，这一次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深深地吻住了他。
她的吻带着酒香的醇厚，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李长聚起初还有些怔愣，但很快便被她的热情所感染，双臂不由自主地收紧，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夜风轻轻拂过，带走了几片落叶，卷起地上的落叶，飞舞在半空中，旋转，落下，飘散。
“嘴子吃够了吗？”
忽然，一道声音冷不丁地从背后传入耳际。
苏清绝一个激灵，倏然睁开眼睛。
李长聚也同时睁开眼睛，朝后方看去，结果什么都没看到。
“人呢？”
李长聚皱眉问道。
“嘘！”
苏清绝竖起食指放在唇边做了噤声的动作，示意他安静下来。
她侧耳倾听，辨别着远处传来的动静，然后悄无声息地躲进一旁茂密的树丛中。
李长聚紧跟在她身后，屏气凝神。
就在这时，树丛里传来悉悉率率的声音。
苏清绝和李长聚皆是一惊，齐刷刷地循声看去。
借着皎洁的月光，两人终于看清了声源的位置——
原来是一株枝繁叶茂的老槐树！
老槐树足有三四米高，枝干粗壮，盘根错节。
它斜靠在树杈上，枝条伸展，挡住了半边月光。
“喂，我在这呢！”
林小碗跳起身来挥手喊道。
苏清绝和李长聚这才发现她竟就在他们的脚边。
也难怪，林小碗这个小矮个儿站在他们面前，不低头看，谁会发觉呢？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李长聚问道。
“就你和师尊吃嘴子的时候……”
林小碗嘿嘿直乐，两眼亮晶晶，“你们嘴子吃完了嘛……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