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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厉害，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清绝的头轻轻动了动，靠得更近了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痒痒的，却让他的心揪得更紧。
“长聚，你知道吗？”
她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模糊不清的醉意，“这么多年来，为师一直在找寻那个答案，可越是追寻，越是觉得自己迷失了方向……”
“直到那天……”
苏清绝抬头，望着夜幕，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心底积压了多年的郁结吐出，“直到那天……”
李长聚怔愣地看着眼前的师尊，看着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泪光。
“长聚～”
苏清绝猝不及防给她一个熊抱，紧紧搂住她，恨不得把自己揉进她的骨血。
李长聚呆住了，耳旁传来师尊熟悉而亲切的嗓音。
光听尾音他就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
“师尊……”
李长聚咽了咽口水，“现在可是在外面呢！”
苏清绝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他。
李长聚：“……”
“长聚……”
苏清绝眨巴着大眼，一副纯洁无辜的样子。
李长聚：“……”
“你的鸡烤好了没有？”
苏清绝嘿嘿笑道。
李长聚：“啊？？？？？？？？”
“鸡腿！”
苏清绝一双凤眼亮晶晶的，李长聚手忙脚乱地从火堆旁取下那只已经烤得金黄酥脆的野鸡，撕下一只肥美的鸡腿，小心翼翼地递了过去。
苏清绝的眼睛一亮，像个小孩子似的接过鸡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油脂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却毫不在意，舔了舔嘴唇，满足地眯起了眼。
“好吃！”
她含糊不清地说道，腮帮子鼓鼓的，像极了贪吃的松鼠。
李长聚看得有些发愣，心中涌起一阵柔软的情绪。
平日里高高在上、威严肃穆的师尊，此刻竟然如此随性自在，甚至带着几分孩子气的天真。
这种反差让他觉得既新奇又安心。
“你也吃！”
苏清绝见他还愣着，顺手撕下另一只鸡腿塞到他手里，嘴里嚼着鸡肉，含糊地说道，“别光看着我吃……”
李长聚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鸡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意。
他咬了一口，外焦里嫩的肉质在口中化开，带着炭火的香气，确实美味。
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清绝，见她吃得满嘴油光，忍不住笑了起来。
“师尊，您慢点吃，小心噎着！”
他轻声提醒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
苏清绝毫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没事，为师好着呢！”
她又灌了一口酒，酒液顺着她的喉咙滑下，眼角眉梢都是醉意朦胧的笑意。
“这酒，真是越喝越有味……”
苏清绝的脸颊因为酒意而愈发红润，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芒，显得格外动人。
李长聚正准备说什么，突然瞥见苏清绝凑了过来。
她的双眸明亮得吓人，盯着他，憨憨地指着自己的铺满油渍的嘴唇，叫嚷道：“帮我清理一下！”
李长聚：“？？？？？？？？？”
这说的不是我的词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