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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
素无心回到自己的洞府，素无心坐在石床上，双手紧握成拳，洞府内昏暗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使她的五官显得格外冷峻。
“差那么一点点就得手，竟然被白舒月那个毛丫头给破坏了！”
没错，素无心就是那个青衣女子。
素无心咬牙切齿地低声重复，带着不甘与愤怒。
“气死本座了，枉我蹲守了那么久！”
素无心猛地站起身，脚步急促地在狭小的空间内来回踱步，衣袍下摆随之翻飞，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胸膛剧烈起伏，仿佛有一团火在胸腔内燃烧，烧得她心神难安。
“白舒月……”
想起刚才的战斗，素无心就越想越气。
不是，白舒月是怎么做到的？
打不过苏清绝这个小辈也就算了，现在她连白舒月这个小小辈都打不过了？
素无心那叫一个气啊！
“她那股力量……”
素无心现在复盘下来，意识到白舒月的力量透露着古怪。
“难不成也是得益于李长聚？”
素无心的身影忽然停住了，她的瞳孔猛然收缩，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袖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她的脑海里飞速运转，回忆着白舒月在战斗中展现出的力量，那股力量的确不像是单纯靠修炼得来的。
“难道是……双修的效力？”
素无心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但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诧和贪婪。
她的目光逐渐变得锐利，像是黑暗中潜伏的猛兽，伺机而动。
她缓缓坐回石床，双手撑在膝盖上，低头沉思。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心中的波澜却愈发汹涌。
如果真是如此，那李长聚的价值就不仅仅是鸿蒙紫气那么简单了。
他的存在，或许能够让她突破多年的瓶颈，甚至超越那些曾经压她一头的强者。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放弃！”
素无心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她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仿佛在谋划着什么。
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鲁莽行事，必须制定一个更为周密的计划。
她站起身来，走到洞府的角落，从一堆杂乱的物品中翻出了一块古朴的玉简。
玉简上布满了繁复的纹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她将玉简贴在额头，闭上眼睛，细细感应其中的信息。
片刻后，素无心睁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如此……”
她低声自语，指尖轻轻摩挲着玉简表面的纹路，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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