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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聚的嘴唇动了动，脑子里飞速运转，想要找个合理的解释，却发现任何借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嗯？”
苏妙妙的笑意更深了，她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蜜糖，却让人感到一股彻骨的寒意，“长聚哥哥，你不会是想说这些都是某人硬塞给你的吧？”
她的手指轻轻一挥，肚兜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在了地上。
她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李长聚的心尖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若是平时，他或许还能巧舌如簧地化解危机，但在这种情景下，任何言语都显得如此苍白。
“小聚聚！你说，为什么本宫的凤凰栖林肚兜要和她们的放在一块？”
萧红鸢的眼睛一眯，眼眸中闪过危险的光芒。
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还有，这个粉紫色的紫云肚兜是谁的？丑死了！”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
苏妙妙冷笑一声，眼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讥讽，“紫云肚兜怎么了？至少比你那土里土气的凤凰栖林强多了。”
萧红鸢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中的血凰双匕微微一转，寒光闪烁。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试试？”
苏妙妙毫不示弱，脚尖轻轻一旋，身形轻盈地挡在李长聚面前，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容，“我说，你那件肚兜，简直俗不可耐！”
“本宫鲨了你……”
二人又扭打在一起，互相扯头花。
“长聚，早说你有这种爱好啊……看来两峰失窃……算了，下次可不许再偷别人的了……”
说罢，一件绣着一个小碗的桃红色肚兜甩在了李长聚的脸上。
白舒月：？？？
萧红鸢（披头散发版）：？？？？
苏妙妙（熊猫眼版）：？？？？？
李长聚：？？？？？？？？？？？？
听我说谢谢你……
有你真是我的福气！
……
“等等！”
一旁的白舒月突然开口，她的声音清脆，打破了紧张的气氛。
她蹲下身，捡起一件绣着桃花的火红色肚兜，仔细端详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了一眼李长聚。
萧红鸢：“这件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长聚哥哥，你到底藏了多少女人的衣物？”
苏妙妙的声音依旧轻柔，但那种甜腻的语气此时却让人毛骨悚然。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件火红色肚兜，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冷冷地看着李长聚，等待着他的回答。
李长聚的心脏狂跳不止，脑海中一片混乱。
白舒月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也不是我的……”
她低声喃喃，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
“师姐你刚刚说什么？！！！”
苏妙妙以为是自己幻听了。
大为震惊。
白舒月神色一变，继而冷声说道：“我是说，这件肚兜上……和师尊身上的香味是一样！”
“什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