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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恒和张持自然不知道他们背后的议论，张持被卡住脖子，按在墙上，渡恒爆发了：“能不能记住，人多的时候收敛点？”
张持点头：“可以！”
渡恒又问：“该叫我什么？”
张持委屈：“渡恒。”
渡恒转身就走，不看这个糟心玩意儿。张持这名字是起起对了，坚持，持之以恒，跟上渡恒：“一起！”
渡恒无力：“闭嘴！”
后面的时间风平浪静，一下午很快过去，晚上有一次考试，他们还是结伴去吃饭，尤其是张持和渡恒，沈岳不同意他们单独行动，尤其是再看到裴则的另一面以后。
吃饭的时候聊起了今天的题目，居然都觉得还可以，不是很难，张持觉得这个世界的人智商真高，他是有优势的，但是显而易见，并没有什么用。
不过他不在意，比起从南沟里村起步，这个已经是格外偏爱！
考试7点开始，他们准时进入教室，都是各个学校出来的学霸，自然都是有些傲骨的，试卷到手以后，教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写字的沙沙声和翻阅试卷的哗啦声。
考试时间是90分钟！裴则和另一位彭老师是监考老师，都是来帮忙的，也是曾经的学霸人物，如今在科研所工作。被导师请回来的。
两个人在教室随意走着，裴则有意无意的停在张持身边，张持无感！
小把戏，以为他会被扰乱心神，那他几年的参赛经验白瞎了。
旁边的渡恒反而受了些影响，他能闻到一股酒味，辛辣刺鼻。
是谁的信息素的味道，虽然不至于影响到他，却让他反胃，他讨厌这股味道！
旁边的张持感觉到了他的不安，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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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恒微微摇头，加快了做题速度，张持也不例外，他能感觉到渡恒不舒服，想尽快带他离开。
于是开考50分钟后，渡恒和张持先后交了试卷，渡恒快步往教室外走去，张持紧随其后，裴则看着他们的背影，笑的温柔又诡异。
一直关注他的闻天谕当然知道是他在搞鬼，不过他不能释放信息素回击，那样的话，会引起暴乱的，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也交卷了。
出去后却没有看到渡恒和张持，走这么快？当然不是，他们在卫生间里。
渡恒吃了药，在休息，他的信息素有些不稳定，张持没跟进来，渡恒不允许。
如果他坚持跟上的话，就会发现他在梦中闻到的味道，就是渡恒的，他就不必疑惑，纠结。但是没有如果！
10分钟后，渡恒重新换了抑制贴，喷了抑制喷雾，走了出来。
张持着急的要命，又不想惹他生气，在外面走廊上走来走去，看到渡恒出来，赶紧走上去，恨不得扒拉他检查：“好些了吗？”
渡恒还有些难受，不过能忍：“没事，有人针对我释放信息素，可能是试探！”
“我们回宿舍吧，我守着你！”
“嗯。”两个人回了宿舍，张持先给了渡恒一颗糖，又忙着调洗澡水，烧开水，渡恒坐在沙发上，等着张持。
等张持收拾好：“我给你拿衣服，行吗？床单，被罩我拿了新的，一会我给你换上。”
说完也不等渡恒说话，打开他的行李箱，给他拿衣服，让他去洗澡！
渡恒懒得和他计较，接过衣服进去了。
张持当然没能顺利入住，裴则和闻天谕都出手，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