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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脸上的笑容更盛，引着两人往里走，但很快就面露难色，搓着手说道。
“那个……实在对不住两位大人，您也看到了，小店实在是太忙了，这会儿已经没有空位了……”
指了指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要不……两位大人委屈一下，拼个座？
角落里还有一张桌子，上面已经坐了一位客人，空位还有……正好两个。
不知道两位大人意下如何？”
何俊杰皱了皱眉，陈锋却觉得无所谓，本来就是来打探消息的，和其他人拼桌，反而更容易听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对何俊杰微微点头，何俊杰会意，对伙计说道。
“行，那就拼座吧。”
“谢谢两位大人体谅！谢谢体谅！”
伙计如蒙大赦，连忙引着两人朝着角落里的那张桌子走去。
“两位大人，这边请！那位客人也是独自来的，很好说话的！”
角落里的那张桌子旁，已经坐着一个人。
一位骨瘦嶙峋的老人，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头发花白，乱糟糟地如同鸟窝。
佝偻着背，独自一人低头默默地喝着面前的一碗劣质烧酒，对周围鼎沸的人声和混乱的环境仿佛浑然不觉，如同一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尘埃。
“就是这儿了，两位大人。”
伙计引着陈锋和何俊杰走到桌旁，然后对着那老人毫不客气地呵斥道。
“老不死的东西，两位贵客要在这儿坐，你往边上挪挪。
能让两位大人跟你拼桌，是你的荣幸，可别不识抬举。”
老人似乎被这呵斥声惊动了一下，微微抬起头。
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皱纹深陷，眼神浑浊，看起来就像个风烛残年，随时可能咽气的普通乡下老头。
看了伙计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继续喝着自己的闷酒，仿佛没有听到伙计的话，也没有看到陈锋和何俊杰。
伙计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但碍于陈锋和何俊杰在场，也不好发作，只能强压下火气，扭头对着陈锋两人露出谄媚的笑容。
“两位大人，让您见笑了。
这老东西就是个聋子哑巴，脑子还有点不清楚，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快请坐，快请坐，想喝点什么？小店有上好的女儿红和竹叶青，还有各种精致点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