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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敏脑子有刹那的空白。
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说道：“那我……我听你的。”
“这才对嘛。”
不敢说100%能出版，但陆乔歌觉得有八成的可能。
在一定的范围之内，她陆乔歌的名字即便是在北都也不是无名之辈。
更别说这个故事，无论哪个年代，什么样的政策之下，都是经得住考验的。
陆乔歌又和林小敏说：“你知道出版的话是有稿费的，然后如果卖的多，你作为原创作者也会跟着分钱的。”
林小敏连忙摆手：“可不敢想，可不敢想。”
“那好吧，既然不敢想，就不说这个话题了。”
陆乔歌话锋一转，压低了声音，和林小敏说：“小敏姐，那天我和乔姐去你家的时候，你们邻居那个叫曲彩凤的女同志从你房间出来，怎么……你们关系挺好吗？”
闻听此言，林小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血色也褪尽，她感觉自己身体都有些颤抖，可能是听到这个名字的原因吧，还有曲彩凤竟然真的去了自己和程文的房间。
“你回去也别问你婆婆，也许是我看错了呢，但我看你婆婆和她很熟悉的样子。”
陆乔歌只当看不到林小敏神色大变，依然笑盈盈地说。
林小敏紧紧攥着双手，声音沙哑地说：“她和我婆婆挺好的，总去陪我婆婆说话。”
“哦，难怪呢。”陆乔歌又是话锋一转，“你还记得三年前的场小地震吧？”
林小敏不知道陆乔歌怎么突然间转到这个话题，但这个话题让她突然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是啊，我记得，但还好啊，只是稍微摇晃了几下就没事了。”
陆乔歌说：“咱们厂子的楼房质量还是可以的，不过你们所在的三区是和一区一起建成的，有的人家还是受了影响，比如你隔壁曲彩凤家厨房那块就被震出了一条裂缝，你们是共用一道墙的，你家这边没有裂缝吗？”
林小敏从见到陆乔歌开始，就是一个震惊接着一个震惊地来。
这让她的脑子都有些不够用了一样：“那个……什么裂缝，我家没有呀。”
“不应该呀，我们调查中发现了，按照现在咱们楼房的格局，她家厨房和你卧室东面的墙壁应该是同一堵墙呀，哎呀，我想起来了，你家那墙壁贴的是墙纸吧？每年都撕掉吗？”
林小敏愣愣地看着陆乔歌，喃喃道：“嗯，每年都会重新糊上一层，如果看起来很新，会一直用。”
这时候还没有所谓的墙壁纸，不管城乡，墙上除了刷白灰剩下的就是贴报纸了。
贴报纸的占绝大部分，还有一部分是贴墙纸，上面会印着蓝色的花纹，毕竟现在彩色印刷术还是不行的，虽然颜色单一，但是打上浆糊，贴到墙上也是非常漂亮的。
程家的条件不错，三口人都有工资，没有孩子还没什么负担，所以林小敏的卧室墙壁贴着的都是印着蓝色花纹的墙纸。
陆乔歌很是认真地说：“那你回去还是看一下吧，其实问题不大，不过注意点比较好。”
林小敏回家的时候程母正在准备中午饭。
虽然偶尔会有矛盾，但是林小敏也承认，这个婆婆在照顾她一日三餐上还有家庭生活方面真的是无可挑剔。
也正因为这个，哪怕说出那么恶心的建议，她也没法对婆婆恶言相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