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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扎一针：说起来，她会不会和你有关系？
枯荣：什么意思？
没事扎一针：你以前灵机一动，有没有弄出梦魇之外的产物？
枯荣没回了，秦生也觉得这多半有枯荣参与。
看生孩子的记录，母体很明显的十分痛苦，幼体更是有些畸形，怎么看都不像是能活下来的情况。
但如今长这么大，秦生很难不怀疑其中有其他人插手。
金光汇聚，枯荣闪现到了这里。
“嗯？！”
莉莉丝下意识的后退半步，警惕的看着凭空出现的枯荣。
“真是…”
枯荣复杂的看向莉莉丝，真是女大十八变啊，他都没认出来。
“看来是你搞得鬼了。”秦生一副我就猜到的模样。
“换个地方说吧。”枯荣叹气。
莉莉丝茫然的看着空荡荡房间，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秦生答应没有？
她还要待在这里吗？
天台上，枯荣看着脚底下的城市，已经知道这座城发生了什么。
“人与兽。”秦生缓缓开口，有些嫌弃：“亏你想的出来。”
枯荣脸一黑：“这不关我的事好吗，和当初的梦魇一样，我只是暗中推了一把，甚至只是稍微帮助了下，只是让莉莉丝活着出世而已。”
秦生一副你猜我信不信的样子。
“早年，梦欲城是个很可靠的城市。”
“当时异兽的威胁还很大，前线作战的武者精神压力都很严重。”
“梦欲城自己决定，推出了诸多政策，来缓解武者的压力。”
“逐渐的，才发展到了如今的模样。”
枯荣简单介绍了一下梦欲城的开源，随后继续道：“格林也是那段时间，不断的释放欲望，随后沉迷其中。”
“哪异兽呢？”秦生询问：“他下得去手？”
“和你想的不一样，生下莉莉丝的其实是人类，只是子宫是移植异兽的。”
秦生皱眉。
“总之，乱七八糟的，真让莉莉丝的母亲怀上了，而且经过一年的成长，也如期的临产。”
“当时因为排异反应，母女差点都到了死亡的边缘，我用半神的力量强行稳住了莉莉丝的生命。”
“才让她诞生。”
枯荣吐出一口浊气，凝重道：“现在看来，我无法感知到莉莉丝的思绪，她或许严格意义上不算是人类。”
“不算吗？”
秦生并没在莉莉丝身上感觉到特殊，在他眼里就是个天生拥有特性的人而已。
若是在融合丹药研制出来之前，秦生可能还会对她有点兴趣。
但是现在，她的存在对秦生来说并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那人现在想毁灭梦欲城。”秦生挑眉：“这应该是你的工作范畴吧？”
枯荣摇头开口：“我刚才了解了一下，她也不是要毁灭梦欲城，而是想毁掉格林，也就是她爹最珍视的东西，让格林感受痛苦。”
秦生摸了摸下巴，没想到还有一场伦理大剧等着他观看。
“父慈女孝？”
“格林也是活该。”
枯荣回忆了下了解的情况：“莉莉丝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原因，一句话就可以总结。”
秦生默默拿出瓜子，随后才询问道：“你说。”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从未见过光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