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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整个吃完，眼睛微微眯起：“该不会是你做的吧？”
霍长鹤忍不住笑：“确实，让你看出来了，这模样不太好看，但我真是尽力了，不过，我想多做几次，就会更好的。”
颜如玉夹一个给他：“模样不要紧，馅调得很好，我喜欢。”
霍长鹤笑得合不拢嘴，又给她盛一小碗汤。
这一餐颜如玉差点吃撑，借着消食的时间，顺道去见方丈。
方丈没在，问过才知道，去见李王林了。
之前方丈还提议，想让李王林一起去庄子上，还没来得及去，就发生秋石客意图给于掌柜下毒的事。
颜如玉又转道去李王林的院子，还没进院，就听到方丈的声音。
“快，快，放桶里，放桶里！”
不用看，颜如玉也知道，一定又在抓海鲜。
进院子，看到眼前情景，也不禁惊了一下。
院中放着一张桌子，两个筐。
筐里放着好几种热带水果，什么菠萝、香蕉，还有椰子。
桌子上是十几个大盘子，放了些贝壳类。
旁边桶里更就不得了，几条海鱼，半桶活蹦乱跳的虾。
方丈怀里还抱着一条大鱼，正左右摆动，弄得他满身是水。
看到颜如玉，方丈都不知道是先说还是先笑。
“我的天，如玉，我这徒弟，真是收着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没见过这么好的徒弟。”
颜如玉：“……”你是没见过这么鲜的不用花钱就能吃到的海鲜吧。
李王林被方丈夸得红了脸，也更卖力气。
知道颜如玉来是有话要说，她退到一边去抓。
方丈拧拧衣服上的水，浑不在意，小声说：“这么多海鲜……”
“没问题，晚上可以做，”颜如玉预判了他要说的话。
方丈眉开眼笑：“谢谢谢谢。”
“那我能不能点菜？”
“能。”
颜如玉爽快答应。
方丈眨巴眼睛：“那什么，你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做的？”
颜如玉浅笑：“聪明。”
她把昨天晚上得来的几样东西，交给方丈。
“这个钱袋，和这把梳子，还有梳子上的头发，你看一下，是不是同一个人的。”
如果一定位置，显示人在同一处，那就是一个。
“如果不是，那就以梳子和头发为准。”
方丈接过：“行。”
颜如玉又拿出最后一样东西，是个枕头。
有些旧，而且不像成年人的枕头。
方丈纳闷：“这是谁的？”
“应该是秋客石的。”
方丈诧异：“怎么又拿死人……”
“他没死，”颜如玉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一遍。
方丈震惊：“还有这种事？真是无奇不有，那个人是谁？长得那么像。”
“暂时还不知道，把秋客石找出来，就都清楚了。”
方丈看着枕头：“你从哪儿拿的这个，这不像大人用的。”
“而且，看着有些年头了，秋家那么有钱，怎么会用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