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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雨姐，你要是生气，就骂我吧，或者打我也行，无论是小初还是二十四和十六，我和她们的命运已经绑在了一起，我不能丢弃她们或者说是拒绝她们，我很矛盾，我其实不想这样，可是前方的道路不能没有她们，我对不起书雨姐。”
单夜真的很愧疚，从头到尾都不敢看秦书雨。
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那么做，可是他不能不那么做，用‘左右为难’形容都还不够，单夜觉得自己是左右上下前后都为难。
单夜从来就将自己当成一个普通人在看待，普通人的世界就是一夫一妻白头偕老，可是单夜违背了那个神圣的誓言，他是一个违约的叛徒。
对于外面的那些人，单夜莫说是违约，做任何事情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可是这是自己至爱的结发妻子，苦等自己七十多载的人，一直包容自己的人。
“好了，我都知道了，让二十四给我敬茶吧，好歹我是大娘子。”
秦书雨堵住了单夜的嘴，笑着说道。
“对不起。”
单夜拿开书雨姐的手，仍然低着头说着对不起，虽然书雨姐大度而温柔的包容他，可是这仍然抹不掉他的过错。
错了，就是错了。
“你再这样，我就生气了。”
单夜闻言，立刻抬起了头，此时他眼睛里面一片模糊，要说纯粹的爱，他心中其实还是只有秦书雨一个人，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掺杂着其他东西。
“书雨姐，别生气。”
单夜拉住秦书雨的手，小声的说道。
在秦书雨面前，单夜似乎始终还是那个十五岁的少年，从看到她的第一眼，单夜就喜欢上的人，不可遏制的喜欢。
在别人面前，单夜可以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都控制住，单夜在秦书雨面前，他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情感，就像当年单夜悲伤和愤怒之下占有了她。
秦书雨拿着一条手帕，仰着头小心翼翼的为单夜擦拭眼角的湿痕，动作是那么的温柔，眼里的柔情似乎能融化世间最坚硬的东西。
“小夜，我们是结发夫妻。”
秦书雨只是说了这么一句，然后温柔的看着单夜的眼睛。
单夜也看着书雨姐的眼睛，他瞬间就明白了书雨姐的意思，结发夫妻，乃是同命，他的事，也就是书雨姐的事情，书雨姐是想告诉他，不要那么愧疚，也不要那么为难，因为无论发生什么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
“书雨姐，在你面前，我不想长大。”
单夜抱住秦书雨，依赖的说道。
“好，我本来就是姐姐，比你大八岁呢。”
秦书雨微笑着，温柔的答应。
过了好一阵，单夜耸耸鼻子，用手背将眼泪擦干，然后亲手泡了一杯茶，端到二十四的面前。
“小二，你给书雨姐敬一杯茶。”
单夜温柔的说道。
二十四接到命令，眨了一下眼睛，接过了单夜手中的茶杯，然后一步一步，表情木讷的走向了秦书雨。
“书雨姐，她还不会说话的。”
单夜小声提醒一句。
秦书雨端坐着点点头，然后郑重的接过茶杯，喝了一小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