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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不过”二字，众人顿时紧张起来。
曹廷训笑道：“不过需要各位先登记在册的学子数量，并按期上报文具使用情况。若有浪费或是挪作他用的，朝廷将停止发放。”
“这是自然！这是自然！”众人连连应声。
一个精明的山长突然想到什么，急忙问道：“曹大人，这些文具如此精巧，想必制作不易。若是将来供不应求...”
曹廷训自信道：“此事不必担心。朝廷已设立文教工坊，专门生产这些文具。不仅够应天府使用，将来还要推广到全国。”
“不仅如此！”曹廷训压低声音，道：“殿下还准备了更多新奇的教学用具，诸如地球仪、算术盘、教学挂图等，日后都会陆续发放。”
众人听得目瞪口呆，有几个甚至激动跪下谢恩：“太子殿下圣明！老朽教书四十载，从未见过如此重视教育的明君！大明有幸！天下学子有幸啊！”
曹廷训也没阻止众人。
殿下担得起他们跪谢之恩！
等众人起身后，曹廷训正色道：“不过，丑话本官说在前。”
“这些东西价值如何，想必大家都清楚。”
“陛下怜悯学子，免费提供给书院使用，若是有人冒领，或者把发放的文具偷偷拿出去贩卖……”
曹廷训冷哼一声：“到时候本官只得公事公办，先取缔书院，后该坐牢的坐牢，该流放的流放！”
众人闻言，心中一个激灵，纷纷起身表态：“大人请放心，我等谨记大人教诲，绝不会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
曹廷训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让师爷负责统计各个书院有多少学子。
而曹廷训自己，却跑进皇宫，向朱标禀报此事。
朱标听后满意地点头：“不错。不过曹大人要记住，发放文具只是手段，提高教学质量才是目的。”
“另外，要重点监督各学堂是否真正用好了这些教具。”
“臣明白。”曹廷训恭敬应道：“臣已命人制作登记册，详细记录各学堂领取和使用情况。还会定期派人暗访，确保物尽其用。”
朱标想了想：“学堂免费发放书本文具，这事你一定要宣传出去。”
“等全城都知道此事事，你再鼓励百姓多生子，想来会容易得多。”
曹廷训跟杨思义相处来的‘优等工坊'跟‘勤勉之家’的法子不错。
不过朱标更倾向于把‘勤勉之家’改为‘优生家庭’！
“对了！”
朱标让小太监去取了一些昨日自己随手标语。
“这些上面的标语，你可以让然在城中显眼的位置，用刷子刷在墙上，让捕快多宣传。”
曹廷训随手拿起几条，只见上面写着“优生多生，幸福一生！”
“一胎少，二胎好，三胎四胎，老有靠！”
“多生快福(富),创新之路(强生之路)。”
“子女多多乐满堂，老年生活有保障！”
曹廷训……
这些标语，实在是……，太直白了。
不过直白得好啊，大家都能听得懂。
曹廷训恭敬道：“臣这就把这些标语拿回去，让人刷满京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