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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不虚顾玄鹤倒不知道。
不过他听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可是为什么凌霄看起来要比他还要累一点呢，难不成是装的？
最关键的是，他能明白凌霄想要搞事情的心。
他就是想要专门躺在床上，让那个【凌霄】看看，自己现在就是比他活得好，就是受宠，就是被师尊喜欢。
主打一个：气死他！
哪怕气不死，也要膈应死他！
自己做师尊的不仅不劝阻，甚至还为了让凌霄开心专门哄着他，任由他闹。
这实在是有点不应该。
不过想想昨晚上【凌霄】那张会因为这件事气到扭曲变形的脸，顾玄鹤突然就明白了凌霄的想法。
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很爽！
“他昨晚上都听了一晚上响了，你还没玩儿够？”
顾玄鹤一边说着，一边不轻不重的帮凌霄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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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
“咱能不能不要岔开话题。”
“这事你是说还是不说？”
凌霄趴在那里享受着按摩，舒服的眼睛微微眯起，却依旧在言语上逼迫着，给予自家师尊压力。
期待着自家师尊坦白从宽。
“说与不说，你都奈何不了我。”
“而且，我觉得你能猜出来不少。”
“应该用不着我专门再说些什么。”
顾玄鹤毫不在意的模棱两可。
他确实不想说。
说了，也没有用，平白让一个人担心罢了。
不说，好像他也会担心。
这么想的话，说不说好像无所谓，反正自己又没有在外面乱搞。
更没有做对不起凌霄的事情。
突然，凌霄侧过头，身子也往旁边躲了躲，避开了自己的手。
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看起来有点像是在嬉皮笑脸一般。
“师尊，你要是不说，我就在你出事后把镇魔宗给毁了。”
“你知道，我能做到的。”
“没有师尊的镇魔宗，没有存在的必要。”
凌霄笑的时候带着一股乖巧的感觉，让人会不自觉的认为他就是一个乖巧懂事又很好看的邻家哥哥。
可顾玄鹤知道，如果自己不说，凌霄他确实会做。
毕竟这小家伙，疯的时候是真的疯。
“师尊是不相信吗？”
“要不要师尊你先出个事，我专门给您演示演示？”
凌霄本以为师尊会发火，或者告诉他事情的情况。
却没想到自家师尊突然凑近，用嘴巴堵住了他接下来想要威胁的话。
“乖。”
“你要是敢做……”
顾玄鹤一时半会没有想到什么很值得威胁的话。
稍微过了一息时间，才补上了下句。
“我就敢不要你。”
这压根不是狠话，倒像是两人闹别扭时专门用来赌气的话。
此时在床榻上，更像是一种调情。
可也就是这一句话，架住了凌霄。
他有些不甘的咬了咬下唇，别过头去不看自家师尊，闷声道：
“顾玄鹤，你就说你告不告诉我吧。”
“两个字或者是三个字，就这么简单的事情。”
顾玄鹤却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他的头。
“没大没小。”
随即，整个人侧躺下来，很认真的望向凌霄。
“你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