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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揉猫一般，用一只大手来来回回的揉着。
很久以前他就想要这么干了，现在自己有了实体，可以多摸一会了。
“我其实没想到我会拥有实体的。”
“但是我不挣，我就真的会灰飞烟灭。”
“我有执念，我想要看你成为一代天骄，也想要去找为什么，我会从始至终都想要你接近顾玄鹤。甚至是需要他的气息，才能找回些许记忆。”
夜晨收回了手，望着凌霄此时头发被自己揉的有些凌乱的头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声音却带上了些许沙哑，眼波流转，像是在怀念什么。
“我现在明白了，我丢失的那些记忆，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留下的。”
“到现在，我甚至不记得我们两个第一次初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晨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了有些不妥，赶忙朝着凌霄摆摆手：
“我真的不是在炫耀，真的不是。”
凌霄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他能看出来，夜老并没有那方面的心思，只是想要找个人说说而已。
自家师尊现在出去了。
和【凌霄】聊这些不合适。
所以只有自己了。
自己也确实不酸。
夜老拥有的是过去的顾玄鹤，哪怕两个人当年再怎么鲜风怒马，都是过去。
自己拥有的是现在的顾玄鹤。
要是顾玄鹤真的碰了夜老的话，以师尊的性子，他不可能会接纳自己。
因此，凌霄并不嫉妒。
他甚至还想要再听听，毕竟过去的事情，他还是有些羡慕的。
突然凌霄想起来了一件事：
“夜老，话说，那些精纯的魔气是怎么回事？是你给我的吗？”
要不是那日自家师尊将自己身体中的内力平复下去，他在合体期时就会出现问题。
一时半会没法达到平衡的内力和魔气，会彻底把他的身体撕碎。
好在，现在问题解决了。
只是不知道师尊付出了什么代价。
凌霄有些莫名的担心。
夜老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一副“你小子运气是真的好”的感觉。
“你记得你那个留下来保护我的分身吗？”
“他和我一起修炼，甚至修炼到了合体末期。”
“纯魔功的合体末期，就差临门一脚那种。”
凌霄突然感觉自己有些尴尬了。
自己竟然被一个分身给超越了修为。
不过他是仙魔同修，对方是单魔修，好像也可以理解。
“然后我之前听说过，这种情况的话，杀掉分身，那些修为就会来到主人的修为里。”
夜晨说到这里时，凌霄已经明白了。
那个留下来保护夜晨的分身，在夜晨的尝试下，被亲手杀掉了。
结果自然也是没有让夜晨失望，分身的功力完完全全的来到了本人身上。
帮助凌霄直接突破到了大乘期。
“对了，还有件事。”
“我现在的身体不是纯正的魔气铸造的吗？”
“我在拥抱顾玄鹤的时候，感觉到了他身体对于魔气的渴望。”
“你没有喂饱他吗？”
凌霄面对则有些颜色的话，忍不住揉了揉鼻子。
“准确说，是师尊喂的我。”
这话说完的瞬间，他觉得自己想歪了。
夜晨的脑子来来回回的转了两三圈，才反应过来，随后以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瞧着凌霄。
随后他喃喃自语道：
“原来，他喜欢这种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