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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我这就走。”
光头大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跟西装男往下一节车厢走去。
哒哒哒……
两人离开苏晨所在的车厢之后，都长长的松了口气，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表情。
“李……李总……”
光头大叔看了眼身后紧闭的车厢门，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抽出一条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那……那小子咳……苏总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连你都对他这么客气？”
虽然西装男在苏晨面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是「区区产品区域代理」，但光头大叔却知道西装男的本事，他的人脉和生意在整个姑苏不说遥遥领先，那也绝对是名列前茅，平时那些大领导也要给西装男几分面子，而西装男在苏晨面前却摇头摆尾好像条狗。
“唉，我和里面那位可比不了，舒家没有男丁，他若是成了卿柔小姐的丈夫，那就是一步登天。”
光头大叔反驳道：“但他现在只是卿柔小姐的男朋友啊，男朋友又不是丈夫，万一卿柔小姐有了新欢……呃啊！”
啪！
西装男又赏了他一个大逼兜，眼神冰寒：“卿柔小姐喜欢谁要你说？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苏总，以后必然成为舒家的女婿，你要是想死，就继续在背后说他坏话吧。”
“我……我就是随便说说……”光头大叔捂着被打肿的脸，不敢怒也不敢言。
“随便说说也不行！”
西装男冷哼一声：“卿柔小姐和苏总之间的故事只有集团里少数的几个老人知道，如果你听过他们之间的故事，那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猜测了。”
“是……您说的对……”光头大叔捂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
“唉，你这个蠢货，把我害惨了。”
西装男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拿出一盒烟，但在看到车厢上方的烟雾报警器之后又一脸憋闷的把烟盒收回口袋。
“像我们这样的区域经理在整个舒氏集团中可以说是多如牛毛，如果没什么特别的机缘，这辈子也就混成这个样子了。”
“……”
光头大叔抿了抿唇，不敢说话。
好个《混成这个样子》，混成这个样子是指年入七位数的样子吗？这相当于一年一拆迁啊，如果光头能做到西装男的位置，绝对不会再奢求什么了。
西装男瞪了光头大叔一眼，冷冷道：“如果我能与苏总结交，就有了晋升的契机，就能坐到更高的位置，看到更加精彩的风景，然而就是因为你！因为你这不中用又爱臭显摆的蠢货，害我在苏总那里留了个坏印象，你能算得清这是多大的损失吗？”
“我……”
光头大叔咽了口口水，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死不足惜。
“今年你就好好滚去做慈善，顺便帮我去乡下推销一下产品，开拓一下市场。”
西装男烦躁的摆了摆手。
“……”
与此同时，车厢上方一道曼妙的身影迎风而立，金发随风飘舞，十六只漆黑的羽翼缓缓在身后展开，散落的羽毛遮天蔽日，在动车外围形成一幅诡异可怖的景象。
金发的堕天使低头看着车厢，眼中红芒闪烁，仿佛透过厚厚的车顶看到了正在交谈的西装男和光头男。
“你们，上不了天堂了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