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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扔的是钱吗？他们是扔出了业绩。现在陶氏肯定是卖了也不够还钱，那明知亏本还能让它拍卖吗？
不如留着，完不成贷款业绩时就给它贷点款。
市府完不成别的业绩时也找它。
就陶总那样子，光回扣也不知拿出多少了。所以陶氏还真没法倒。
当然了，这都是我猜的。”
应该说分析的才对，就这么个连年亏损的烂企业，靠他完成业绩，这样假繁荣的地方一定不少。
袁宝接着说道：“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四号大领导亲自插手，我看，除了陶氏，恐怕要扯出一堆人。”
这个就不是我们可以操心的了。
“三弟你看着吧！深川也要变天了。”
玛德！赶紧变变吧！变完了老子还得回申城。
那里俩大小姐等着我讲课，还有统战系统和国际程序工程师联盟的考核系统呢！
……
我们在深川又呆了两天，这两天里，不时传出有人被抓。
既有企业老总，也有当官的。
深川几大银行的人都抓进去十几个。
我感觉这事情是越来越大。
好在也传来了袁老总被放出来的消息。
袁宝要带着简可伊回家，我和珺姨继续呆在深川已经没什么意义了，我们就回了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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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统战系统的硬件和单兵终端的升级芯片我已经设计出来。
回到申城我就让第四局那边开始制作。
都没等我喘口气，申大校长沈座益就找了过来。
“郑阳啊！你可想死我了。”
是，回来这么多天，一杆子撂深川了，申大那边的事都给耽搁了。
“实在对不住了校长，我这回来实在是太忙了。”
“知道知道！你现在已经不是刚来申城那会儿的小人物。
我这也是没办法，学校太多人想你回去讲课了。”
“好！明天，明天我回去上节大课。”
沈座益这才放心：“还有件事！网络上最近跟三合会闹得很凶。三合会到处攻击网站。
申大的内网都让他们给攻破了。”
“啥？有什么损失没？”
沈座益老脸一红：“损失倒是没有，不过人家说了，就是来看看咱们的水平怎么样。”
“踏马的，这不是恶心人吗？”
玛德这能看出什么水平？老子还没动手呢！
“现在网上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各国的黑客还组成了黑客团，专门对付他们。
我们倒是也组建了，可被人家杀得是丢盔弃甲。
我们向上面申请了几次，希望让你和盖姆明珠出来带领我们。
可陶谦家里出事，你这边，上面又含含糊糊，我们真不知怎么办了。”
额……上面估计是怕我没时间。毕竟接了统战系统。
“这样！我现在不好公开露面，你就当我没时间。暗地里我会对付他们。”
沈座益眨巴眨巴眼睛，好像是明白了些东西。
“那我就放心了。”
我把沈座益送走，打开电脑一看，好家伙！
国际黑客论坛是热闹，都开始跟三合会约架了。
两人的对话让我很上头：
[今晚没大夏的人上吗？]
[大夏有一个能打的吗？那什么郑阳、陶谦，看着什么第一黑客，一到关键时候看不到，我怀疑全是炒作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