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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是小乔的电话。
“小熊你又捣蛋啦！明天我想吃鱼，爸你按时下班好不好。”
韩奕正在和舟隐聊最近硬科幻的几个热点，门被敲响了。
“小乔，怎么啦！”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问你。”
很重要的问题啊！
舵主挺直了他的背。
“你说。”
“你有没有想过，做个Deepmind，做咱们自己的Deepmind。”
两个人讨论到很晚，做算法平台是韩奕的强项，何况还可以拉他姚班的师兄师弟，甚至薛神这种，至于应用方向，视觉特效和NLP都有越来越成熟的框架。
至于投资。
这个好像不是特别特别难。
韩奕，你的软件优先使用权快要到期了，得快一步才行。
舵主送小乔回北京，上了火车还在开玩笑，可不要像以前那样送来送去啊！
然后一路都靠在一起讨论他们的“Eureka”
韩奕喜欢这个名字。
灵光迸现。
在北京留了几天，去找留在叉院读博的阿琨，又等到放假回家的薛神，星汉的会客厅被当作他们的会议室，霸占了好几天。
舟隐，现在叫周总，极其支持他们的想法。
NLP我不懂，视觉方面还有点发言权。
去年到今年，看看蒂姆拿了几个大奖，风光到什么程度了，业内现在就等这个软件上市呢。
小熊这几天住一个房间近水楼台，也听到了大神给他讲数学。
“舵主哥哥，大熊可崇拜你了。”
“舵主哥哥，我觉得想清楚很多哎，作为交换，我教你打篮球吧，院子里就能打，你要不要下去试试。”
于小乔从她三楼的窗口，能看见小熊和舵主在院里的身影，球击地的声音传得有点远。
“你们俩，别打了，太晚了。”
大熊听说舵主早上跟小熊一起跑步去学校，十分气愤：“我的舵主哥哥，怎么就成公用的了，小熊你太讨厌了。”
那只蛋得意地跳跳。
“你这周末别回来，没地方睡，没事儿，大熊回来吧，让韩奕住我屋，我去爸妈那边。”
“那不行，我住你那儿去，让他就睡我床。”
舵主跟小乔去骑马，却不大招早早喜欢，只能从喂胡萝卜开始慢慢来，看这姑娘小跑几圈就开始飞奔，跨跳，或是摆个舞步的姿势。
“实在是，漂亮。”
“哎呀，你有点笨。”
小乔最终放弃了双骑踏风的想象。
舵主约了去看望姚先生，想让小乔跟他去，遭到拒绝。
“我去找我的同学老师，才不要做你的附属品。”
清华园里的路，他们各自都走过无数遍，只是这样并着肩，望着同一个方向，指点同一片叶子的样子还没有过。
“真的是，有幸福感，阿琨请他们吃饭，大呼小叫的。”
“我早就看出来你们有情况，哼，还瞒着我，太不仗义了，不行不行，得是舵主请我才行。”
回上海之前，韩奕和小乔认真和于途去书房谈话，中间晶晶进去，也没有再出来。
舵主回家没多久就回学校去了，一头扎进实验室，既然想好了要做什么，那就全力去做好了。
于小乔留在北京，开始跑成立公司的各种步骤，加上薛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