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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为了这样一份高薪工作，在这里昧着良心说，“嗯，不错，比刚才有进步了，至少.......它现在像是一个球了。”
助理都没眼去看，悄悄把头偏向了一边。
下课已经傍晚了。
家教下班回去了。
助理来到书房，陆景南停下手中敲打键盘的动作，问助理，“怎么样？”
助理颇有些一言难尽，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说，“要不您还是问太太吧。”
陆景南撇了助理一眼，吩咐，“把她叫过来，画的东西让我看看。”
助理：“.......”
真的很想说您就别看了吧，实在是惨不忍睹。
但最后还是没有敢反驳的说了一句，“是。”
柳小念在家教走了之后，就把铅笔丢了，她看着那个家教摆在白布上的球皱眉。
为什么家教几笔就能画的那么好，到她就.......
一塌糊涂。
助理来喊。
柳小念哪好意思都拿过去，她把画纸摊开，从里面挑了两张自己还算是看得过眼的，拿在了手里起身，去找陆景南。
男人坐在轮椅上，听见脚步声，放下手中的文件。
他朝她看过去。
柳小念把画纸捏的紧紧的，有一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窘迫感。
总觉得像陆景南这样矜冷高贵的人，拿起她那丑陋的画看一眼都是玷污了。
陆景南见她还傻站在那里，就朝他伸出手。
意思很明显了。
但柳小念偏偏没有把画交过去，而是在他掌心里轻轻的写，“还是别看了，不好看。”
陆景南直接操纵着轮椅朝前，伸手抽走她指尖拿着的画。
低头去看了一眼，其实简单的素描也看不出什么水平，可主要是柳小念这副素描太丑了，就这么简单的阴影线条，都能让她画的纵横丑陋。
力气还大，不是素描纸厚，估计就不知道多少窟窿了。
这两个还勉强有个圆形的样子，可实在是不像球体，一丝立体感都没看出来。
陆景南看了一眼，皱了皱眉，但也没有挑柳小念的什么错。
他就说了一句，“以后我会每天检查你的作业。”
言下之意，多少就是让柳小念心里有点数，不要想着偷懒。
果然跟优秀的人在一起，总归是会变得优秀，想不优秀都难。
后面有人盯着你，逼着你，督促着你朝前走。
柳小念就是一坨烂泥，陆景南那架势也是要把她扶上墙。
陆景南例行公事一样检查完柳小念的作业，就让柳小念出去了，他还有事情要忙。
隔了一年没有接触公司，他要弄的东西也很多。
柳小念自己早早睡了，因为第二天她要正式去学校报到了。
前一天还在为钱发愁，后一天就去上学了。
那感觉，跟做梦似的。
但柳小念还是挺喜欢去上学的，虽然她学习不好，但是也知道，多上点学才能有更多的就业机会。
学校。
助理依照陆景南的吩咐，把柳小念送到教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