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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辉、可畏和观察者单独相处，其实是有些尴尬的，她们并没有很多共同话题。
所以当净化者闯进来的时候，观察者喜出望外。
她指使净化者。
“倒茶去。”
“哦。”
净化者下意识服从了命令。
光辉和可畏握着茶杯面面相觑。
虽然提前设想过无数种可能，但现实的发展往往是出乎意料。
塞壬竟然是可以交流的吗？
塞壬当然是可以交流的，但是她们眼中的舰娘分为两种，一种是有指挥官的舰娘，另一种是没有指挥官的舰娘。有指挥官的舰娘是重要的实验对象，没有指挥官的舰娘在塞壬眼里是不那么重要的实验对象。
共同点是，她们都没有表现出足以让塞壬坦诚相待的价值。
反观苏诚的META，就有足够的价值。
最直观的是，战力已经接近(实际是超越)黑企业。
再加上自然演算系统的紊乱，观察者已经确信苏诚就是塞壬要找的人。
观察者向光辉发出邀请。
“尝尝我们塞壬的红茶。”
出于礼节，光辉抿了一口。
“奇怪，和皇家红茶一个味道。”
“那当然，”观察者得意，“就是从你们皇家那里偷学的。”
“不窃取重要情报，只是偷师学艺泡红茶，你们塞壬还挺会过日子。”
“情报当然也没少窃取。”
“就这样大大方方承认真的没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
可畏质问。
“你们塞壬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净化者反驳。
“明明是你们大半夜不睡觉打上门来，还恶人先告状反咬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