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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说的话，小菊想都没想就附和道。
“你这个下贱的女人，终于肯出来了。”莫今言的丫鬟上前一步，用手指着小菊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们主仆二人，一口一个下贱的女人，一口一个肮脏的妓子，这就是你们大家闺秀才有的模样吗，没想到居然比街边的乞丐都要不如。”
凌颜淡淡的扫了莫今言二人一眼，目光落在了神色冰冷的防风邶身上。
“乞丐得到施舍还知道说一两句吉祥话。”
“你是谁？”莫今言眼神阴霾的盯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绝色女子。
“哼，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明明知道我家小姐跟防风公子有婚约，还要来勾搭他。”
“那日在西炎，防风公子正与我家小姐饮茶讨论婚嫁之事，你却突然出现，带走了他，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的，难不成还有假？”
“真是死不要脸。”
莫今言的丫鬟，指着小菊就是框框一顿输出。
“一个个长得就不像个正经人，狐媚子，像你们这种下贱之人，就应该孤独终老，不配有人相守一生。”她说这话的时候，芝麻大的眼睛狠狠的瞪着凌颜。
防风邶宽大衣袖下的手，渐渐凝结出了一道冰刃。
凌颜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寒意，微微上前一步，柔软无骨的小手轻轻的搭在了对方的肩上。
防风邶一瞬间放松了下来，抬眸与她对视。
“你骂谁呢？别以为你看着跟个球一样姑奶奶就怕你。”
小菊也不是个好惹的，她作为花姐的贴身丫鬟，在楼里也是说得上话的，楼里大家关系都很好，不管是姑娘还是下人们，大家都和和气气的。
小菊虽然平日里看着挺温柔的一个小丫鬟，说话轻声细语的，可一旦被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自然是忍不了一点。
“你！你说谁像球？”
“怎么？年纪不大耳朵就聋了？我这个向来不爱说第二遍，没听懂就去猜，猜不到就去死，别没事找事。”
凌颜一脸敬佩的看向小菊。
没想到啊，小菊口才了得啊。
周围不少看热闹的客人，也都纷纷捂嘴偷笑，有的甚至遮都不遮掩了，哈哈哈的笑了出声。
“思柳，你别太过分！你这个狐媚子，果然跟我家小姐说的一样，长得也就比一般好看一点点，迷惑了防风公子的，是不是就是你那张能说会道的嘴？”
那小丫鬟怒极之下，竟然想要上前来抓小菊的脸，却被她更快一步躲开了。
“思柳？”她微微一愣。
一旁站着的凌颜一愣。
周围的客人们也一愣。
“你说我是思柳？”小菊张着嘴，诧异的指向自己。
“除了你这狐媚子还有谁？”
“够了，雪儿你闭嘴。”
莫今言忍不住出声阻拦，带雪儿来就是因为这丫头牙尖嘴利，如果当真遇到了防风邶他们，可以给自己壮壮声势。
却不想她立功心切，压根就没认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