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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的一举一动,却早已被柳三婆安排的放牛娃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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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放牛娃并不靠近农车,只是远远地跟在后面,并且不时地吹响一支破旧的笛子。
那笛声悠扬而凄凉,吹奏的正是那首在白渠村广为流传的《石槽记》的变调。
每当笛声响起一次,便有一处村落的灯笼亮起。
静先生越逃,身后的灯火就越多,仿佛整片山野都在睁着眼睛,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这种被人监视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
终于,农车行驶到了一条断头路。
静先生抬头一看,前方赫然是已被百姓日夜值守的新渠闸口。
那些百姓手持锄头和棍棒,目光如炬地盯着农车,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
静先生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陈皓立于闸楼之上,望着远处孤车停驻,轻声道:“……好戏,开锣了。”陈皓立于闸楼之上,夜风猎猎,吹动他的衣袍。
他望着远处那辆孤零零停驻的农车,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嘲讽,轻声道:“他以为我们在争权夺利,实则,我们只想让谁走该走的路。”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传令下去!”陈皓眼神陡然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明日一早,启程赴府台!携三百七十二户联名血书,请命将‘百姓监督制’,纳入地方治理常例!”
而此刻,在东林坡的深处,静先生颓然地靠在一棵老树旁。
月光如水,洒在他的脸上,映衬出他那张饱经风霜却写满了绝望的脸。
他颤抖着双手,将最后一张密信撕得粉碎,任凭碎片在夜风中飞舞。
他仰头望着那轮冰冷的明月,喃喃自语:“我写了二十年的字……竟从未写下过一个‘悔’字……”
他的声音嘶哑而空洞,仿佛一个溺水之人最后的挣扎。
第二天,旭日东升,金色的阳光洒满了大地。
陈皓站在皓记酒馆的门前,身后是三百多位衣衫褴褛,却神情坚定的村民代表。
他们即将踏上前往府台的道路,为民请命。
人群中,有人低声问道:“陈掌柜,咱们…咱们就这样去啊?”
陈皓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当然…不然呢?”
话音未落,他便已转身,大步向前走去。
旭日东升,金色的光芒泼洒在北岭村的土地上,也照亮了三百多张略显疲惫,却写满了坚毅的面庞。
陈皓站在队伍的最前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清新和淡淡的酒糟香气。
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村民,他们衣衫虽然简朴,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希望,是对公平的渴望。
“出发!”陈皓的声音不大,却如同春雷般在人群中炸响。
与以往赴府台告状的队伍不同,今天的队伍显得有些特别。
他们没有穿着象征着冤屈的白色讼服,也没有手持饱含血泪的状纸。
每个人都肩挑着一担沉甸甸的竹箱,竹条在晨曦中泛着淡淡的光泽。
箱子里装着什么?
是三年来,陈皓带领村民们一笔一划记录的《寻印日记》全册,那是他们寻找真相的足迹,也是他们与黑暗势力抗争的证据。
是三百七十二块刻着名字的护坡砖拓片,每一块砖都代表着一份责任,一份承诺,也代表着三百七十二户人家守护家园的决心。
更是由村民们用粗糙的笔触,一字一句写下的《北岭民声录》,那里记录着他们的苦难,他们的希望,他们的诉求。
队伍缓缓地向府城进发,他们的脚步坚定而沉稳,仿佛要将这片土地上的不公与黑暗彻底踏碎。
进城时,悠扬的晨钟声正好敲响,洪亮的声音回荡在府城的上空,也敲打在每一个百姓的心间。
“快看,那是什么?”
“他们…他们这是要去哪里?”
街道两旁的百姓纷纷驻足,好奇地望着这支特殊的队伍。
当他们看清村民们肩上的竹箱时,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不是告状,这是…交作业啊!”人群中,一个声音带着几分惊讶,几分戏谑地响起。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这哪里是告状?
这分明是北岭村的村民们,用三年时间,用无数的汗水和心血,完成的一份沉甸甸的“作业”啊!
他们要将这份“作业”,交给高高在上的府台老爷,要让他看看,这片土地上真实的声音,真实的民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