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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们教孩子做题时,也在相互交流,渐渐地,大家的愤怒和不满被激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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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皓择吉日亲撰一封《民情通禀》,仿朝廷奏折格式,封面题“非诉冤苦,仅为备参”。
内列三大事项:一请核查仓廒历年损耗率,二请公示驻军采买明细,三请准许民间代表列席税议。
他不走驿道投递,而是命百名孩童手抄百份,沿官道两侧田埂插于竹竿之上,远望如林。
巡街差役不敢拔,报上官府,连御史留下的随从都叹道:“这才是真正的‘表民意’。”
夜幕降临,陈皓站在窗前,眼前的灯火似乎在跳动。
他轻声自语:“笔不下鞘,风自执刀。这场风暴,怕是避不开了。”
他转身回到桌前,拿起那封《民情通禀》,轻轻摩挲着纸面,仿佛在和每一个字对话。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柱子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晰:“少爷,府衙有信!”
陈皓心中一凛,放下手中的信件,缓缓走向门边。
屋外的风声中,似乎藏着某种未知的预兆。
陈皓缓缓打开府衙的回函,纸张带着官府特有的淡淡檀香味,映着灯火,那行小字显得格外刺眼:“所陈诸事,已转交监察司备案。”
寂静,死一般的寂静。
随即,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下一颗巨石,整个起源县沸腾了!
百姓奔走相告,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
监察司,那可是钦差大臣直辖的部门,这代表什么?
代表他们的声音,真的被听到了!
陈皓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
他深吸一口气,抬头望向天空中那轮孤月,平静地吩咐柱子:“敲钟。”
悠扬的钟声划破夜空,传遍起源县的每一个角落。
千字台前,人头攒动,火把如星,将黑夜照得亮如白昼。
陈皓站在高台上,目光扫过一张张充满期待的脸庞,却没有开口说话。
他只是朝柱子点了点头。
柱子心领神会,从台下抬上来一只巨大的陶瓮。
瓮口敞开,里面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各式各样的旧松笔,笔杆上,赫然刻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
这些笔,来自于起源县的每一个村落,每一户人家。
陈皓走到陶瓮前,缓缓俯下身,用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说道:“以前,我们为了一支笔,争得头破血流。现在,我们要问一声‘为什么’——”他猛然抬起头,目光如炬,声音如同滚滚雷霆,响彻夜空:“这才叫执笔!”
话音未落,远处山岗突然亮起无数点火光,如同一条蜿蜒的火龙,照亮了整个夜空。
那是起源县的百姓,自发点燃了松枝,用火焰,宣告着他们的决心。
与此同时,在县衙的书房里,刘推官正襟危坐,面前堆满了各种公文。
他拿起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密捕令”,上面赫然写着“捉拿皓记陈皓”几个大字。
刘推官
他提起笔,在另一份公文上写下批语,字迹苍劲有力:“此地民心,已在纸上立碑。”
写完,他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喃喃自语:“陈皓,你到底想做什么?”
三日之后,春雨淅淅沥沥,不绝如缕,古老的千字台周围摇曳着数不尽的青竹,苦夏已然临近。
土壤散发出湿润的泥香,空气中留有一丝花粉的味道,而不远处的溪流奏响了它不变的低声旋律。
老汉与十三个村庄的代表们再次集结于此,意图推举首任轮值主席,使得清明议事迈向制度化的关键一步。
老汉披上了年代久远的袍子,那是村议长一直以来象征着权威与公正的服饰,他的步伐沉稳如磐石,不慌不忙地走上台。
陈皓则和柱子站在一侧,眼神中透露着丝丝期待与隐隐的惶恐。
众人如一片绿海,皆注视着高台上的主角,耳畔不时传来竹叶相互摩擦的簌簌声。
村民们推举陈皓为首任轮值主席,呼声之高,仿佛要掀翻这一片山水。
然而,陈皓却意外婉拒了这一殊荣,举手拂去比肩而来的称赞,“我开酒馆,不能主公议。”语气中带着几分轻巧和坚定。
他深知权力的风险,如果一个个体独自掌控大局,未来的动荡将不可避免。
他转而提议设立“笔耕轮值制”:“每月由不同村庄选派一名识字村民担任文书记录,任期一月,期满交接时须当众诵读所记要务,并接受质询。”这个提议如同一道惊雷在台上炸响,激起了周围低低的议论声,令众人眼前一亮,既是为了避一家独大,又以此促各村争学,连偏远山沟也连夜办起夜读班。
徐六娘察觉到“活账墙”日益受到重视,心中隐约有顾虑。
她抬头望向台上的陈皓,脑中灵光一现,借此设计出“三眼校验法”:每条信息须经种田人、收粮人、贩夫三人分别书写,内容一致方准上墙。
若有分歧,则公开辩论至达成共识。
她的细心设计,不仅严密地保证了信息流的真实性,也为平台自身成长埋下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