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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漫无目的的大海捞针行为，只身一人一鬼的他们无疑是比不上国家的。
“怪谈交流会呢？”
“那这么说我们不仅不能和缉督合作，甚至还要避着走？”
晓阎和珉淮嘴里含着棒棒糖，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交流着。
“是不要贸然合作，我们不清楚对方的底线和监司是不是一样的。”
“也不清楚怪谈交流会那群家伙在这里是怎样一个态度。”
第一印象很重要。
一个协助官方处理危机且存在合法身份，没有任何违规举动的存在。
要是没有凭据的胡揪谁也不会信的。
而且怪谈交流会比他们来的早多了，并不清楚到底合作到那种程度。
“那怎么办？”
珉淮反问的同时也在思考。
他们对于那个所谓的塔主知道的实在太少了。
“两个问题，一来对方的人生是重复还是投胎？二是对方对上一辈的记忆保留多少？”
晓阎倒觉得目标清晰之后，又或许是补充了糖分的缘故？思考还算是顺畅。
“应该是重复，毕竟他活着的时候还去过赌场。”
“至于记忆……？既然不是定轨，那么肯定或多或少是有所保留的。”
晓阎闻言认可的点了点头。
然后接着珉淮的话补充道：“只是记忆应该不是全部。”
“完整且童年会大量重复的记忆只会有两种结果。”
“一，记忆模糊会掉之前的记忆，不过因为潜意识的改变而脱离定轨。”
“二，崩溃在没有办法超过既定寿命的重复之中。”
这种情况下，二并不符合这个世界对他的意义。
而一和部分记忆导致的结果其实对于晓阎和珉淮而言相差不大。
……
“所以我们是要一直这样当个聋哑人吗？”
靠假装聋哑人的南怡三人，在后厨混到了个洗盘子，备菜以及服务生的活。
没工资，但是包吃住。
“那你会说话吗？”
“呃……，来一份土豆丝，一份小炒牛肉？”
面对南怡的询问，麻轩犹豫片刻给出了这些时日他在这里学到的词汇。
当然还有很多，这家店的热门菜他已经学的个七七八八了。
“那你怎么跟老板说？啊，我突然又学会了说话？”
“然后一问，土豆丝，小炒牛肉再就是一问三不知？”
南怡小声说着说着都感到有些好笑。
她知道麻轩倒不是讨厌洗盘子这活，他只是感觉这种欺骗的事情不太好而已。
不过也没有办法，而且他们这不也没骗走这老板什么吗？
来到这里后，身体会饿会又有倦意。
而他们从考核开始已经好久没有吃饭，睡觉了。
人总得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