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女仆对“项系”的解释说明
戴莉芙翻着手机APP上自己的购物记录：“我看发货的快递都不一样啊。这主流几家公司都是我们的吗？”
女仆回答详尽，知识全面，体现出她们并非花瓶：“主流快递公司都有我们入股的，算是项系企业，目的地只要选我们‘山镇甜蜜院食品工业园’、‘山镇甜蜜院公司小区’的话，商家是无法使用非我们系的快递发货的，这些快递公司只在我们基地城外围有一座总仓，最后一段路程，送进城里来，还是我们基地自己的人。”
戴莉芙仰着头：“既然最后一程都是自己人了，那怎么还是不能送上门啊？”
女仆：“‘自己人’也分权限、职务的，像我们这几个女仆，在女仆中也是权限高的，知道不少隐秘。”
戴莉芙目光重新回到手机上，随口闲聊：“我大概有点明白了……对了，你们说的那个什么‘项系企业’之类的到底是指什么啊？”
女仆：“戴小姐可以搜索全球富豪榜，以及500强企业的管理层人员名单，你会发现里面没有一个姓项的。”
戴莉芙一怔，诧异地仰头看向站在自己头前的女仆：“‘没有一个’？你不会说反了吧？这一基地就是一座城的，居然连500强都进不了？不是私营的吗？”
女仆保持职业微笑，用不会出现在任何书面、网络上的内部秘密信息进行回答：
“没有说错……项系是一个‘泛意识集合体’，不是具体某人某公司，项系通过交叉持股，多级嵌套，空壳公司，代理人，白手套等等手段控制、管理，大众视野里根本看不到项家人，而能看到的那些也是故意被推出去的边缘人物，例如曾经跟少主作对的几位族中子弟，推也只是推到普通富翁位置上，而项家所有真正的核心角色，直到死亡都不会出现在台面上……”
戴莉芙有点被惊到了：“还能这样的？！”
女仆继续道：“无论国家机关、银行如何查账，少主也都只是一名普通的亿万富翁，但他可以通过行政指令，调动国家GDP级别的资源……公司控制银行，银行控制公司，公司控制公司，一层层，一套套，一圈圈，形成一张庞大的网。
据我所知，不少国家全资的国有企业，其实也被看不见的项系的手给控制着，只要在网中，就可以叫它为‘项系企业’，例如这处基地，幕后金主看似是一堆银行、资本注资的，但实际上是第一集团独资，而这就是能挖到的最深的料了，第一集团管理层没有一个项家人，明面上的总裁也只是前少主夫人，而真正的掌控者，少主他在我们基地里唯一的职务，只是管理基地中上江重工的懂事，根本不可能知道他是实际控制者。”
戴莉芙听得瞪大了眼睛，有些毛骨悚然，细思极恐，不由得坐起了身子：“哦！难怪难怪，他那一堆办公手机是吧……搞这么神秘，藏在幕后，他们项家是想干什么哦！？影子政府，遥控国家？！”
女仆微笑摇头：“首先是安全，其次他们只是想过普通人生活罢了，一个简单的有钱人，不会一出现在大街上就被路人追着拍……这就是‘大隐隐于市’，其实很多能掌握人类命运的人，都躲在聚光灯之外，甚至不是藏在幕后，而是就跟你我一起站在观众席上……现在这个超凡时代，那些放在舞台上、幕后，甚至演员休息室里的，其实都是能让大众看到的，而不能看到的，项家只是这个群体里的一支而已……
多说一点，项家到底是以一个整体作为蓝星牌桌上的玩家，还是只有几个核心族人，又或者只有我们少主，不得而知，甚至这情况是不停变化的，‘泛意识’，项家内部也互相交叉，牵制补全着的，这件事连我们这些能接触到‘办公手机’的高权限女仆都不清楚。”
“……”
戴莉芙本以为自己在苍蓝世界，也算是半只脚站在统治阶层上的存在，不说掌控时政，但确实是能影响左右到社会走向的那一批人了，但在了解到了项家的玩法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段位差了几个数量级……张张嘴想说点什么，但脑内却想起一个声音——
妙妙：喵，发现蓝星社会真相，奖励20通用币喵。
戴莉芙：啥情况？这是项天孝自己家的情况啊！还能拿到奖励啊？
妙妙：推测是因为项天孝主人认为这些信息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所以以前没有进行过任何信息出售喵。
戴莉芙：确实，就算那家伙不疯疯癫癫，大条神经，换我来，一时也绝对不会觉得自家的日常，会是什么有贩卖价值的信息……
现实中戴莉芙看看女仆：“你就这样随便把项家内幕情报曝给我，没关系吗？”
女仆微微欠身：“四位有了解项家的权限等级，今后都会是我们这样权限高的女仆为四位提供服务。”
戴莉芙：“哦，是薇薇，还是你们少主的安排？”
女仆：“是少主父母的命令，四位今后也将由少主的对策团队来对接。”
戴莉芙疑惑：“对策团队？啥玩意……是那种负责冰墩墩的‘S7一串长’小组吗？”
于是女仆又开始把超凡实体、对策团队的信息介绍给戴莉芙……
与此同时，在戴莉芙在管理室后面跟女仆交流之时，苛洛妃跟哈娜卡娜在管理室窗户前，看似盯着下面的设施车间在发呆，实际上是在进行着脑内交流，说了半天关于项天孝的话题了……
苛洛妃利用自己天然容易让人亲近，放下戒备的萝莉外表，结合她本职舰队能力里的心理学知识，能很轻松跟他人打好关系，进行有效沟通……
当然，前提是她先得克服自身怕生的毛病，要不然只能像是在隅山派七绝宫打探伪人情报时那样，根本不敢上前交流问话，只能远远观察偷听，靠妙妙辅助将听到的信息进行汇总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