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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沈行歌问道。
顾泽冷笑了一声：“那是我的签名，用来标记我的猎物。”
“你还有多少猎物？”张队的声音冰冷而严厉，“老实交代！”
顾泽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只有这一次，我真的只有这一次……”
沈行歌总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死者胸口的那个符号，凶手的最后一句话，还有那些被忽略的细节，这一切背后似乎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行歌，我觉得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林沐杉说道，“顾泽的供词里有很多疑点。”
沈行歌点了点头：“我也觉得有问题。这个符号……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符号？”张队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张照片，“这是我们在顾泽的房间里找到的，你们看看。”
照片上是一个笔记本，上面画满了各种奇怪的符号，其中有一个和死者胸口的符号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沈行歌问道。
“我也不知道。”张队说道，“但我觉得这很重要。月季，你看看能不能从这些符号里找到什么线索。”
李月季接过照片，仔细研究起来：“这些符号看起来像是某种密码或者标记，我需要时间来分析。”
“时间不等人。”林沐杉说道，“我们不能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行歌，你再去顾泽的住所看看，说不定能找到更多线索。”
沈行歌点了点头，立刻出发。她再次来到顾泽的出租屋，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突然，她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破旧的箱子，里面装着一些杂物和几件带血的衣物。
“这些衣服……”沈行歌心中一惊，“难道还有其他受害者？”
她立刻将箱子带回警局，交给技术部门进行DNA检测。几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这些衣物上确实有其他人的血迹，而且不止一个人。
“张队，我们可能低估了顾泽。”沈行歌说道，“他可能是一个连环杀手，但最近没有人报失踪，很有可能死者都是孤儿。”
“什么？”张队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立刻对顾泽进行再次审讯，我要知道更多细节。”
审讯室里，顾泽被带了进来。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顾泽，我们知道你是一个连环杀手。”张队冷冷地说道，“你杀了多少人？”
顾泽的脸色变得苍白，但他仍然试图狡辩：“我……我只是杀了一个……”
“别再装了！”沈行歌打断了他，“我们在你房间里找到了其他受害者的衣物，你还想抵赖？”
顾泽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说道：“好吧，我说……我确实杀了三个人，但那都是意外……”
“意外？”张队冷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们会相信这种鬼话？”
顾泽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绝望：“我真的没有想杀他们，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他们记住我。”
沈行歌站在审讯室的玻璃墙后，目光紧紧锁定在室内的顾泽身上。顾泽低着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整个人显得疲惫而颓废。
沈行歌站在审讯室外，目光紧紧锁定在顾泽身上。她能感受到他的紧张和不安，也能从他闪烁的眼神中察觉到更深的恐惧。她知道，顾泽的内心深处藏着太多秘密，而这些秘密正是解开案件真相的关键。
林沐杉站在她身边，轻声说道：“他看起来很紧张。”沈行歌点了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必须开口。”
张队的声音冷静而有力：“顾泽，你清楚自己的处境。现在坦白，对你自己也有好处。”顾泽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说了，那些都是意外。”
“意外？”张队冷笑一声，将一叠照片推到顾泽面前，“这些受害者身上的符号，也是意外？”顾泽的目光在照片上扫过，身体微微颤抖，但最终还是沉默不语。
“我们需要找到更多线索，这些符号一定有特殊含义。”沈行歌皱了皱眉，转身对林沐杉说道。林沐杉点了点头，目光中透着一丝思索：“技术部门还在分析符号，但顾泽的笔记本里可能还有其他信息。”
沈行歌立刻反应过来：“我们再去他住的地方，仔细搜查。”
两人迅速赶往顾泽的住所。这是一间狭小的出租屋，屋内凌乱不堪，充满了陈旧的气息。沈行歌和林沐杉戴上手套，开始仔细搜查每一个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