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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餐时间刚过。“托勒夫主教胸前挂着血色月牙吊坠，他的白袍下摆沾着可疑的暗渍。
“各位先和我过来吧。”在托勒夫的带领下，几人向着会议室走去。
推开橡木雕花门时，长桌两侧的铜制烛台亮起幽蓝火焰。
艾莉丝抚平裙摆落座时，皮质座椅发出年久失修的吱呀声。
福恩格斯用鹿皮手套擦拭着单片眼镜，镜片倒映出穹顶壁画里挣扎的恶魔群像。
“你们谁先开始说。”等众人坐好以后，托勒夫主教说道。
“我先说吧。”艾莉丝看了看。
“从之前的交战情况来看，杰克已经抵达了形成位阶，不过维德尔同时帮杰克进行了两种仪式。”
“按照杰克的说法是杀人魔和食尸鬼的仪式。”
“从这个角度来看，这段时间在城市里造成杀戮的应该就是他们。”
“进阶仪式应该是成功了，杰克在和我们交手，稍微测试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后，就和维德尔离开了。”艾莉丝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福恩格斯将城市地图铺展开来，用红铅笔圈出七个河畔标记。
“我那边能查到的情况不是太多，从死亡地点的路线进行测算……密集部分是在尤赛米娜河旁边，考虑到维德尔和杰克一直在下水道，他们应该是通过下水道出来，在河边进行杀戮的。”福恩格斯说道。
他的银质怀表链在地图上游走，最终停在下水道枢纽的交叉点，表盘内部微型罗盘正疯狂旋转。
达克的后背陷进高背椅的天鹅绒衬垫，教堂的熏香让他太阳穴发胀。
当看见三双眼睛突然转向自己时，达克无意识摩挲着袖口。
“……该说的你们两个都说完了……对了，杰克还说过一句‘隐藏在三重垂幕之后的四个世界’，不知道什么意思。”达克觉得艾莉丝没说是故意留给自己的吗？
而对于达克的说法，三人就有些无语了。
新人果然还是新人。
唉。
“杰克竟然已经达到了形成位阶，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托勒夫主教喃喃自语道。
至于达克说的话……没啥意义。
“……三重垂幕和4个世界是炼金术里的对世界的认知，这方面的内容我建议你去看一看……”福恩格斯提醒道。
“10个质点连接22条路径，三个支柱支撑4个世界……大概就是这样，有空可以多去去图书室。”艾莉丝说道。
这些理论上的知识，在国家秘密警察局图书管理室应该还是有的。
“……好吧。”对于自己的超凡知识基础缺失这种事，达克也没办法。
只能以后多看些书来，不断弥补了。
［咕……果然作为新人我被无视了。］达克默默吐槽。
达克忍不住问道：“主教大人，形成位阶到底有多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托勒夫主教看了达克一眼，缓缓说道：“形成位阶的超凡者已经能够初步掌握超凡力量的本质。”
“和物质位阶不一样，形成位阶在灵性层面已经完有了完整的循环，你可以理解成，他在灵性层面也有了一个自我。”
“你在物质阶段只能偶尔使用自身的能力，对自身负荷极大。”
“但到了形成阶段，这个能力就能常态化使用。”
“不管是五感还是身体能力都会大幅度提升，圣遗物也能以灵性具现使用，大概就是这个区别。”
“杰克刚刚完成晋升，虽然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但他的威胁依然巨大。”
“杀人魔和食尸鬼的双叠加吗……？”托勒夫主教若有所思。
感觉有些不合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