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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点点头，张永接着道：“你不如在报告中说原本准备救人，结果被别人先救出去了。是谁救的，现在何处你也不知……”
袁术笑道：“看样子今后很难分润你的功劳了。刚才说了，重庆那边的功劳对我也没啥用，不要就不要。等尚奇峰伤好后，你把他送去城郊给点路费，他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只不过这样子办，尚奇峰很难向戴老板交待……”
“呵呵，大不了离开军统就是。”张永不以为意道。
袁术叹口气，不再说尚奇峰的事。袁术拎得清，也没有提出说见见老朋友。
下午上班回到办公室，张永没去万乘风眼前打卡，怕触霉头挨顿训斥影响心情。
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默默地翻起了小说。
办公室来人找了他，说要请王芷卉帮着处理死者的后事。
“为啥不找别人，要来监察室要人？”张永问道。
“死者的女儿跟小王是同学，请小王出面安抚家属……”
“哦，那行。你自己去跟王芷卉说。”张永点头答应下来。
时间一转眼过得真快，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地减少，就要进入盛夏。
袁术找到了张永。
“老弟，两边都在问我有没有阿南惟几的消息，当初你说肯定会有第二次长沙会战，有没有消息来源？”袁术问道。
“这……我不就是你的消息来源？难道你还想问我的消息来源？”张永道。
这下把袁术怼了个翻白眼。
人家告诉你消息了，你却要问人家的消息来源，这是人家的秘密。
再一想，袁术反应过来了，这事不对！你特么现在也是组织里的一员，我问了又咋的？我怎么也算是你的上级不是。
“阿南惟几会把作战计划拿到上海来讨论的，到时候派人去偷不就行了？”
“呵呵，老弟你是吃了灯草，说的话这么轻巧。”
偷作战计划？我做梦都没想过这个方法。
“袁大哥，我是不会去搞这个情报的。我反正给你说过了，时间大概就在8、9月份，而且这一次阿南惟几不会长时间占领长沙，他只是想在把军队调离中国之前尽量消灭国军的有生力量。”
张永把自己回忆起的都告诉了袁术，他是真的想躺平，不想冒险。
袁术看看张永，确定这人是不想说来源了，看来只能另外想办法。
“袁大哥，我给你透露个消息，你自己知道就好。”张永看看袁术，觉得袁术值得信任。
“东京有个叫尾崎秀实的人是《朝日新闻》记者，曾经是近卫文麿的顾问兼私人秘书。他可以自由出入首相官邸，参加首相的智囊团会议。而这个人属于苏联的间谍，跟中西功交好。”
“近卫文麿的私人秘书是苏联间谍？还跟中西功交好？”袁术听到这头都大了，这是多大的秘密呀，你小子张口就来。
以前这小子要我提醒老潘，说这原聪一郎已经被万乘风派人监视，这段时间不要启用原聪一郎和中西功，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