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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清，道不明。
但他确定只要一丝一缕，这力量就能彻底破坏他的全部生机。
即便他肉身化作元神之态，也逃不过这致命的攻势。
这种力量，不仅仅存在于刀势上，它就好像是一张由千丝万缕组成的大网，把整座小院都笼罩在其中。
在这种状态，曹纶就是无敌的。
彼时，刀尖距离顾之玄的眼珠，只有一丝间隔。
他甚至能明确的感知到刀身的森寒。
一息后，曹纶收起长刀，淡笑道：
“懂了吗？这就是意境领域。”
“意境领域……”
顾之玄若有所思。
“你的武技已经是入微第四层了，所以等你到了昆仑神宫，会有专门的老师教授你如何让武技破入意境。
届时你能感受到的就更多了。
努力吧，武技不入意境，始终上不得台面。
当你与那些魔族真正交手的时候就知道了。
有些魔族，若没有意境克制他们，他们是根本难以被杀死的。”
曹纶言罢，便转过身去，似乎陷入到某种回忆之中。
富春见状，偷偷给顾之玄使了个眼色，便带着他悄然离去。
走出院子，富春看着顾之玄感叹道：
“之玄，我就知道你前途不可限量，以后若是有了成就，记得偶尔回来看看啊。”
“嗯，刚才那场血战的薪酬……”
“你不说我都忘了，我现在就给你！”
……
……
顾之玄来到一间客栈，见到了柳荨真。
柳荨真本来有些坐立难安，一看见顾之玄就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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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取出一百三十万上品灵石。
顾之玄笑吟吟的收走灵石，有了这笔灵石，肉太岁就有着落了。
“顾公子，这次托你的福，我也赚了不少上品灵石。”
柳荨真笑道。
“其实是我托你的福，若没有柳姑娘，我也找不到人帮我押注。
不过说到底，都是孔温送来的温暖，以后有机会还得谢谢他。”
顾之玄感慨道。
顿了顿，“柳姑娘，我打算用这笔灵石去购置肉太岁，你呢？”
“顾公子有渠道吗？肉太岁这种东西好像极难买到。
不过我父亲在象山城倒是有一位老友，有从事这方面的生意。”
柳荨真沉吟道：“或许我们可以去见见这位世伯。”
“那还等什么？”
顾之玄眼睛微微一亮：
“走吧，这灵石放手上无用，尽早换成肉太岁。”
柳荨真见状，当即带着顾之玄离开客栈，来到顾之玄经常去溜达的黑市之中。
黑市深处，有一座看起来不起眼的小院子。
但院子里进出的人却是不少，只是每一个都显得很缄默，不怎么说话。
顾之玄刚到这里，就发现有好几道目光锁定了他。
这些目光带着审视，以及淡淡的敌意。
两人进了院子后，便有人迎上前来，眼神淡漠的审视二人：
“这里是私人场所，两位还是请回吧。”
柳荨真看了眼对方：
“我是来找马伯父的。”
对方愣了一下，便点点头：
“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
约莫半刻钟左右，就见一名中年壮汉带着一群人走了出来。
他一瞧见柳荨真，便忍不住大笑道：
“世侄女，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做客啊？”
“马伯父。”
柳荨真行了一礼。
中年人笑吟吟的点点头，又看了顾之玄一眼，眼神忽然闪烁了一下，随后便笑道：
“你们两位随我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