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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真相与谎言
车内的气氛如凝固般沉重，只有引擎的低鸣声在耳边回荡。林若初紧握方向盘，目视前方，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顾言川坐在副驾驶座，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压迫感，心中忐忑不安。
车内的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林若初终于打破了沉默，声音冷得像冰：“我给你时间，你可以慢慢思考，然后告诉我，你到底开车出去干什么了？”
顾言川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声音有些发虚：“若初，我真的只是去帮了个忙，你别多想。”
“帮忙？”林若初冷笑一声，“帮什么忙需要瞒着我？帮什么忙需要不接电话？”
顾言川被她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心里一阵慌乱。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撒谎：“其实……我是去见了系里的老师，他临时有事找我帮忙，我怕你担心，就没告诉你。”
“是吗？”林若初微微侧头，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他的脸，“帮什么忙需要开车离开学校？”
顾言川心头一紧，强作镇定道：“哦，那是因为老师的办公室在挺远的一栋楼，我开车过去了。”
林若初冷笑一声，“可我记得你们系的老师办公室都在这几栋楼吧？”
顾言川被逼得无话可说，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林若初的声音提高了几分，车速也随之加快。
“没……没有，我真的只是去帮老师……”
“够了！”林若初猛地一拍方向盘，“顾言川，你到底能不能说一句实话？你去帮你老师会不和我分享或吐槽，你帮你老师你会和我在这里争吵？你是当我傻还是瞎，还是你觉得我很好骗？”
顾言川的心里一阵慌乱，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敷衍下去了，但他依旧试图逃避：“若初，你先冷静一下，我们回家再说，好吗？”
“冷静？”林若初的声音陡然提高，车速也随之加快，“顾言川，你觉得我现在能冷静吗？”
顾言川发慌，他依旧不敢坦白。他又怕一旦说出来，林若初又想离开他，他不能失去她。他咬了咬牙，低声说道：“若初，你先答应我，只要你不生气，我就告诉你。”
林若初猛地踩了一脚刹车，停在了红灯前。她转过头，直视顾言川的眼睛，语气冰冷：“顾言川，这种场合你和我谈条件？。”
林若初盯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她突然伸手，指了指他的脸颊：“那这个口红印，也是系里的老师留下的？”
顾言川下意识地摸了摸脸颊，心中大骇。他这才想起林晓临别时的那个吻，为自己的粗心心里一阵懊悔。结结巴巴地说：“那……那可能是……是同事开玩笑……”
“同事？”林若初冷哼一声，“你还真把我当傻子。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
顾言川知道再也无法隐瞒，深吸一口气，低声道：“是林晓，我的前女友。”
“前女友？”林若初的手微微颤抖，车速再次提升，“你去见她了？”
“她正好要去机场，我只是顺路送她……”
“顺路？”林若初冷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已经结婚了？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想和前女友叙旧，对吗？”林若初的声音充满了讽刺，“你是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
“不是的，我只是……”
“够了！”绿灯亮起，林若初猛踩油门，车速飙升至危险的程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很难受？”
“对不起，我真的没想那么多……”
“没想那么多？”林若初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做了同样的事情，你会怎么想？”
顾言川沉默了，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我一直以为我们之间是坦诚的，可是你却瞒着我去见前女友，还撒谎。”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对不起有用吗？”林若初的声音哽咽，“你让我怎么相信你？”
顾言川无言以对，心中充满了悔恨。
车子终于驶入到家门口，林若初猛地刹车，车子在停车位上停下。
林若初一句话也没有再说下了车。
顾言川也默默下车，跟在她身后走进房子。
沉默令人窒息。
回到家中，林若初将包甩在沙发上，转身看着顾言川，眼中满是失望。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
“如果你还这么不坦诚，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顾言川低下头，声音沙哑：“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