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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最近都在都指挥使到处蹭师傅，遇到一个厉害的你就要人指导你功夫，咋样？有长进没？”计一舟问。
“有哇！”小宝得意地跟计一舟汇报他现在的情况，“我马上就能打败崔翎安了。”
“嚯！这么厉害呢？”计一舟非常给面子。
“我就是这么厉害。”小宝得意洋洋。
宁元昭从外边进来刚好听到这一句话，在小宝后脑勺拍了一巴掌，“什么时候字也写得厉害就好了。”
“我现在已经有长进了！”小宝乐呵呵地捂着后脑勺。
这点他和计一舟简直太像了，自己的字写得好不好无所谓，只要自己和别人能看得懂就行了。
她又不当什么书法家。
吃完饭，小宝磨磨蹭蹭还没有跑出去玩儿，两个哥哥都猜到了她有事情要说，但就是不问。
磨蹭了好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哥哥，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当个女将军啊？”
“……”
宁元昭等了半天等出来这么个问题，无语地起身就想走人。
“诶？”小宝抱住他哥的腿，往地上一坐，“哥哥~”
宁元昭垂眸看了她一眼，“大庆不许女子考武举，你现在……就只能想着什么地方打仗你去掺和两脚了。”
“寮南不就在打仗吗？”小宝抬头看着哥哥。
“寮南的小打小闹不会让你掺和的，只有那种非常特殊的时期才有可能，不然我给你分一支府兵，给你过过瘾？”宁元昭不理解小宝的脑回路，但是能支持的还是支持一下。
“那多没意思啊。”小宝嘟囔，“我就想当将军。”
“行，”宁元昭把腿拽回来，“当将军需要会兵法，打仗也需要动脑子，你先去研究研究兵书，再把字写好，不然当了将军写的东西别人都不认识你咋办？”
“我……我能当不看兵书的将军吗？”小宝问。
“不能，将军都要看兵书，不然当不了将军。”宁元昭看着小宝。
到底是养了这么多年的妹妹，什么德行他还是知道的。
手拿把掐。
小宝瘪瘪嘴，从地上爬起来，“行吧行吧。”
计一舟慢条斯理地把饭吃完，看着小宝跑出去的背影，“你小心她真的把兵书看完来找你当将军。”
“你指望她主动看书？”宁元昭笑了笑，“要不是这些年把她压着认字，她现在连三百千都读不下来。”
“女子真不能当将军啊？”计一舟皱眉问：“那历史上那些女将军怎么来的？”
“人家要么是有家族军事传统的将门之女；要么是有非常时期的机遇，就那些起义军和实在没人能出来顶事儿的王朝末世；要么是有特殊身份掩护的皇室成员或者终身隐藏性别的人。”
宁元昭顿了顿，“这些条件咱们怎么达成，要不我现在弃文从武试试？”
计一舟笑笑，“那还是算了，当兵多辛苦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