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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道是谁在自灭人性。
克己方为礼，灭的是人性卑劣，即便在这个过程中他们也不受控制的染上卑劣。
妖族的妖尊们此刻看着太一和天盟的争斗，只是在深思要如何从夏历嘴中套出后续。
小道利己，大道利他，圣道利天下。
夏历三次传道，第一次为泄愤而传，第二次为世人的反抗精神而传，第三次为玄界未来而传。
圣地崇圣，却又最是不希望见到圣，逝去的圣才是最完美的圣，用尽一切赞美的言语都不为过。
活着的圣是为最大的魔，用尽一切言语去诋毁都不为过。
不一会……
诸位大尊各怀心思尽皆离场，只剩下被请来吼一嗓子的广震大尊还没走，与那些境界低下的修士同在一方，用双脚触碰大地而不登高天。
他擅言道，他几乎能够完美复刻夏历讲道时的那种道意。
等回到魔道，他要好好讲道告诉那些魔崽子们在外边懂事一些，谁言魔道皆恶鬼？
到时候恶鬼比你还礼貌，还要质问你，你礼貌吗？
“这位夏小友今后怕是惨咯，恐怕会落得和……”
“和……”
广震大尊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概念，但却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那个概念的具体形态，这让广震大尊疑惑的看了一眼灵霄星。
“狗娘养的，这太一的法着实可怕。”
哪怕现在无意中捕捉到了那个概念存在的痕迹，但要不了多久又会被他遗忘。
另一边，城主府后院的房间里。
夏历回来后直接坐在了躺椅上，随手拿起妖族的书翻看起来。
不多时，罗长老来到了夏历的房间。
他迈步的声音很大，声响沉闷让夏历的心都不由的随着他的脚步声而跳动，一股无言的压力压迫着夏历的血肉神魂。
“罗长老，敢问弟子哪里惹您不高兴了？”
“夏历，你本次讲道那些没讲完的话，最好永远都不要讲，当然太一也不会逼你，只是到时候为了降低影响，可能会需要你这个源头从世人的认知之中消失，你明白我的意思。”
“当然，所以我听从罗长老的安排马上走了，其实罗长老你也误会我了，我没讲完的话只是一些趣味小故事而已。”
“最好是。”
罗长老冷哼一声，圣地上下就属这个夏历最不让人省心，只能说磨砺还是不够。
明明圣地对夏历已经足够尽善尽美。
人性所渴求的一切都能得到满足，除非……
是人性之上的某物，只有那一物太一怎么都无法满足，是为太古时期真正化神所必备之物，从人性之中诞生，而又脱离了一切低级趣味的神性。
“当初你在焚阳谷的那场闹剧，若不是太一出手你已死在天盟众尊手下，你能活到今日是因为太一。”
“念你改天时有功，才让你归于太一，加封苍玄圣子，这是你的因果，没有太一就没有你，忘恩负义是为最大无礼。”
罗长老告诫夏历有些东西逆不得，那便是因果，因果承身之下夏历绝无任何反抗能力。
“因果吗……我明白了。”
夏历点了点头，更清晰了知晓了圣地的最终手段，那或许更是一种影响岁月，让太一后悔，显现太一没有出手任他被天盟杀死的可能。
玄文明能办到吗？
夏历倾向于认为办不到，但仙可以。
太一手中或许有仙遗之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