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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端之上，云层此时无风自动。
夏历抬起头看了一眼玄界的高天，眼神穿透罡风层望见了重灵层，望见了那与自身灵气特性相近的气态透明铁幕。
“仙骸倒也不是什么大秘密，你想看完全没问题。”
夏历让天芯把当初见仙骸的记忆重新编写，让其更加清晰化后将格式输出为灵印。
夏历指尖轻舞，一道灵印被迅速写成。
敖仪倒也不怕夏历会对灵印下手脚，接过之后直接拍向自己的额头，随后就像是陷入了幻境一样，敖仪感觉自己变成了夏历，在重新经历当初见到仙骸的一幕。
等到这段经历结束之后，敖仪面色严肃的向夏历抱拳道了声谢。
“我等化形哪里是在化人，人都在修仙，但原初之道又能好哪里去，神更混沌而不知所谓。”
敖仪此刻明白了妖族为何要化形为人，本质上其实是化仙。
因为仙才是完美的人，仙才是秩序的化身，即便是死去的仙，那无神的仙瞳仍会给直视者带来心神上的强烈震撼。
“但神的混沌或许对我们来说更好。”
夏历比起仙更认同“神”。
神，便是犹如参宿四彻底长成之后的存在，是独特而非凡的太空生命，和仙不同的是神没有文明，神只是纯粹的个体极端强大。
或许在宇宙的某个时期，宇宙环境适应神的存在，就像是古老宇宙之中曾经类星体遍布的纪元。
但随着宇宙环境发生变化，神这种生命形式被淘汰了。
神所留下的无数火种或化为宇宙尘埃，大多在严酷的岁月之中彻底熄灭，但也有幸存者落到适宜的星球之上化为新一代生命。
就像类星体诞生恒星系一样。
神骸催生出原始的生命群落。
太阳系的生命或许便源于伴随陨石落到原始海洋之中萌芽的神骸，更或者是神骸被原初古菌捕食后进化出了这一切。
但那时候的事谁又说得清呢？
宇宙的真理就是荒诞无理。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敖仪无法理解夏历的思路，为什么没有多少智慧，不知所谓的神更好？
“因为神不存在了。”
很简单的道理，神不存在就无法构成任何威胁，是可以被无止境赞颂夸大的。
“倒是个新奇的思路，与夏圣子沟通一番真是胜过我十年苦思，令我的繁衍本性都为之大发。”
“啊？”
夏历眉头微微一皱，察觉到对方的话里似乎掺杂了虎狼之词，还让天芯回放确认自己没有听错。
“这是我妖族雌性独有的一种表达赞美的方式。”
“这……这样啊……”
夏历尬笑两声，说起来地球那边的敖仪也暗示过他要不要开一局。
但夏历只接受真人局，实在不行人机局也勉强，人妖局还是算了，得让给职业玩家去品。
当然狐妖除外。
没别的理由，夏历因为文化因素使然就喜欢狐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