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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来没有人问过她这个问题。
哪怕是以前她还没有修炼的时候，也没有人问过她，快乐不快乐。
“为什么不快乐？”她说。
她历经艰辛，从下界凡人飞升仙界，最终达到仙人境之巅，成为仙人之中精锐，这足以让她在任何地方都昂首挺胸。
所以，她为什么不快乐。
然而，方子晴却继续问她：“你好好想想，你真的快乐？除了修炼，你还有什么？”
“快...快乐呀...”谢长缨回答得有些迟疑，她其实也在想方子晴的话，似乎除了修炼，她的确没其他什么了。
每一次获得宝贝的喜悦，每一次突破的喜悦，此时想来，都那么的凶险，那么的累。
就如现在，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不就是想看看方子晴是不是真的快突破了，如果真的快突破了，她希望能巴结巴结，以后方子晴飞黄腾达，说不定能让她也沾沾光。
但实际上，她也不想来啊...
想着想着，谢长缨突然一惊。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她给绕进去了？”
谢长缨只觉背脊发凉，立马对方子晴说道：“仙君大人，我就先告辞了，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太久...”
她说着，就转身准备离开，她怕再继续听方子晴的胡言乱语，会被蛊惑。
然而，方子晴一句话还是让她停下了脚步。
方子晴说：“你就不想成为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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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缨的腿就好似在虚空之中生根了一般，怎么挪都挪不动。
“死腿...”谢长缨暗骂。
她也是欺负腿不会说话，所以把锅往腿上背。
“来，我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成为仙君的...”
虽然背对着方子晴，但谢长缨仍旧知道方子晴在向她招手。
“我就看看，不信她的鬼话就是了...”这样想着，谢长缨面无表情的转过了身。
她心里不住的告诉自己，坚守本心。
方子晴对着虚空之中一挥，她分身所在地的场景映入谢长缨眼中。
谢长缨的嘴巴顿时张得老大。
她没想到，一来就看到如此画面。
“主人，你的女奴为你物色了一名上好的女奴...”说话的是方子晴的分身，谢长缨一眼就能看出来。
但刚刚这分身与李川拥吻时，谢长缨并没有想到是她。
而分身说的话，直接让她傻了眼。
上好的女奴？
谁？
该不会是她吧？
谢长缨直接气笑了。
她这大活人还在这里呢，就当着她的面这么说，真就一点顾虑都没有吗？
难不成，方子晴准备用强？
想到刚刚打方子晴的那一掌，她的心就是一凉，如果以方子晴表现出来的实力，她似乎真打不过。
不过，如果动静闹大，势必会惊动其他人。
她暗中蓄力，随时准备发出惊天动地一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