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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陪着她们一起吃了晚饭，也早早回房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林凡便找到了段玉良。
比起连刘志安是谁都不知道的吴军，段玉良显然更清楚刘家的分量。
不过最让他不满的，还是天海市百里侯卢仲。
这事要是没有卢仲一拍即合，刘志安一个人也操持不起来。
“天海市这帮人，就是吸血吸惯了，看见谁家有点好东西就恨不得给搬过去，你看着吧，他们那市场搞起来，肯定会跟你打擂台。”
林凡也知道段玉良这话不假，不过他却没有半点惧怕。
相反，他甚至还觉得这是个机会。
“段叔，他们既然打定主意要跟我对着干，那这擂台我也只有陪着他们打。”
“现在刘家占据了国内超过七成的翡翠市场。”
“不借着此机会把他们打痛，其他人也插不进脚来。”
段玉良皱了皱眉头，盯着林凡问道：“那你现在是有什么打算了？”
林凡也不瞒着他，直接点头说道：“当初为了搞垮平洲帮，我和刘志安签过一个合约，约定了每天给他供应价值一百亿的翡翠原石。”
“现在他既然要开翡翠市场，那我就打算把这原石给他送过去。”
“这？你……”段玉良一时语塞，根本想不通林凡是要干嘛。
虽说现在的确是距离年底不远，不过这种事情，不应该拖的越久越好吗？
段玉良甚至觉得，为了控制货源，违约也不是不能接受。
大不了到时候就是打官司嘛。
反正只要刘志安的市场没有货源，那就对林凡的市场造不成任何威胁。
见段玉良还是想不明白，林凡再次说道：“段叔，合约约定的是‘原石’！”林凡在原石两个字上，特别加重了语调。
“你得意思是？”段玉良似乎是想明白了一点，可还是有些不确定，满脸疑惑的看着林凡。
林凡叹口气，说道：“我打算给他送一百亿，只要切就垮的原石过去。”
为了把林凡这个玉石贸易中心弄好，段玉良可是没少补相关的课。
甚至还专门邀请了一批龙江市的翡翠商人，来给市区级干部讲课。
讲的就是翡翠交易过程中的一些门道和注意事项。
所以段玉良此时，已经从一个纯粹的翡翠小白，变成了听过课的翡翠小白。
至少他已经知道原石是什么，在翡翠交易里又占据多大的份额。
不过这原石，既然是无数翡翠商人拿来赌博的东西。
段玉良也想不通，林凡是怎么能挑选出这么多必定亏本原石来完成合约。
但林凡清楚，一旦他把这批原石送过去。
那为了打林凡的脸，刘志安是觉得会把它们放进市场里销售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