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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杀的？”
“那行……你们知道我杀人了，那我就不能留你们！”
“老子不在乎多杀几个！”
秦守业一脸凶相的走到一边，将插在地上的长矛拔了出来。
大狗哥四个傻眼了！
屎盆子是扣上去了，可他也动了杀心！
他们后悔刚才说的那些话了！
“兄弟……有话好好说！”
“大哥，咱们和气生财……”
“枪和老虎你都拿走，子弹你也拿走！”
“大哥，我上有老下有小……我媳妇去年才生了孩子。”
“大哥，我还没结婚娶媳妇呢！”
秦守业拿着长矛走到了大狗跟前，枪尖抵住了他的心窝子。
“咱们没什么好说的，你们说人是我杀的，让你们出去，我还能有好？”
“我现在杀了你们，尸体埋了，谁也不知道是我干的！”
“你们活，我死！你们死，我活！”
“你们也别怪我，下辈子投胎，躲得我远远的……”
秦守业说完就作势要捅。
“我杀的，人是我杀的，我们哥四个杀的。”
“别杀我……我说，人是我杀的！”
大狗心理防线崩了，把实话说了出来。
秦守业眉头皱了皱，把长矛收了回去。
“你们不是一伙的吗？为啥要杀他俩？”
“我们村很多人都听他哥俩的……我家老四看上他俩的妹妹了，提过亲……可他俩不同意，说俺家家风不好，说俺爹以前给鬼子干过活，是汉奸，是解放密云县城的时候，被当兵的打死的……”
“他俩还总瞧不起我们哥四个，三狗之前偷了村里几只鸡，被他哥俩打了一顿狠的。”
“还有他那个妹妹……俺家老四真的喜欢她，就想着生米煮成熟饭，那小妮子也厉害着呢，把俺家老四给打了！”
“她跑回去跟铁兵说了，他哥俩把四狗打了个半死。”
秦守业眉头皱了皱。
“你们有这么多过节，他俩还敢叫你们四个进山？”
“他们刚开始没找俺们，找了村里的其他几个猎户，那些人都被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来。”
“铁兵哥俩没有猎狗，别人的狗也不听他俩的。”
“他俩没办法就找到了俺家……”
“没进山的时候，你们就打算把他俩弄死了吧？”
大狗摇了摇头。
“也不是……俺们一开始就想找机会教训教训他俩。”
“后来是碰着老虎了，他俩开枪把老虎打死的！”
“铁兵说我们哥四个一枪没开，见着老虎……就知道瞎跑，就说老虎抬出去卖了，钱三七分，俺们哥四个拿七成，三成给出了那两户死了男人的家里。”
“他们没进山打老虎，凭啥分钱……俺心里不痛快，就……就动手了。”
秦守业不相信大狗的话。
“铁兵哥俩都是老兵，从部队上退下来的，枪林弹雨闯过来的，真刀真枪的干，你们四个打一起也打不过！”
“你们肯定是商量好的，突然下了黑手！”
“他哥俩身上都有刀伤，胸口和后背都有！”
“你们肯定是同时对他们哥俩下手，近距离下手……都没给他们开枪的机会。”
“以他们俩的反应能力，你们但凡攻击其中一个，另外一个能立马开枪救援……只有靠近他俩，同时下黑手……”
秦守业这么一说，大狗的眼神就开始躲闪了，其他三个人的表情也变得不自然了。
“你们要是还不说实话……我就让白龙咬死你们！”
“反正狗和狼差不多，把你们咬死了，尸体被人瞅见，也会认为是被狼咬死的！”
“你们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可能尸体没被人发现，先被什么牲口吃了。”
“大哥……你刚才说的都对，是我们下了黑手……”
大狗把杀人的过程说了一遍，跟秦守业猜的差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