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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谁说呢？”
雷杰没好气道；“你这秘书做的，脑子不灵光？”
牛斌立马明白，今儿是要叶云风跟萧雪儿消气才算完。
他立马冲着叶云风道：“叶先生，对不起，之前是我的错，还请您大人大量……”
叶云风背过身去，当没听到。
牛斌浑身汗如雨下，这不是折磨人麻。
他有冲着萧雪儿恭恭敬敬道：“萧小姐，您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回头西城开发的事我帮你办了。”
“今后只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您说一声，我绝对尽心尽力！”
态度这一块，牛斌这做秘书的拿捏很到位，说出来的话也很有水平。
今天的矛盾起始点在哪里？
还不是西城开发。
所以牛秘书主动表态可以帮忙解决这件事，证明他是个有用的人。
要是因此让他失去工作，萧雪儿再办这件事，还不是要找人，多麻烦，证明他的用处。
接着就是表明今后他还能帮上忙，只要萧雪儿肯高抬贵手，他就是萧雪儿在市政厅的助手。
萧雪儿看看叶云风，见叶云风背着身子，就明白要她拿主意。
“牛秘书，今天你确实很过分，我也很生气，但话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萧雪儿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并没有咄咄逼人，而是通情达理道：“希望你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后不要再出现这种事情，好了，你走吧！”
“谢谢萧小姐，谢谢叶先生。”
牛斌总算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工作算是保住了，也不需要接受纪检委的调查。
他冲着雷杰谄媚道：“雷先生，今后您要是有什么需要，也可以联系我。”
他说话掏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递过去，“只要您一个电话，我保证绝无二话，不打扰，先告辞了。”
“滚吧！”
雷杰没有接他的名片，而是手底下人接的。
牛斌离开包间，哪里都落在郭有年头上。
作为大队长，带了一群人来给牛斌撑场子，找牌面，结果踢到铁板牛斌自己跑了，撂下他跟一群执法者在这里就很尴尬。
牛斌都怂了，郭有年算个屁啊。
他刚要开口，学着牛斌道歉，就听雷杰不耐烦道：“你们还在这里做什么？赶紧滚吧！”
“回头我要跟你们孟局长说说，要是不会管理手下，就从岗位上退下去，换有能耐的人来坐他的位置！”
郭有年哪里还敢说话，只能耷拉着脑袋连连点头，其他执法者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
这就是现实。
遇到普通老百姓，这些执法者鼻孔朝天。
遇到惹不起的人，一个个立马就成了小鸡崽子，那叫一个听话。
“滚吧！”
雷杰没好气重复一句。
“我这就滚，这就滚！”
郭有年心中松了一口气，立马带人离开。
来的时候多嚣张，走的时候多狼狈。
也是雷杰自持身份，收拾牛秘书，那是看得起牛斌，但是收拾郭有年这种小角色，他都懒得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