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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墟之下，剑帝的身影出现在了一座山洞之中。
如果秦天在此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发现这个山洞竟然是他先前待过的那个山洞。
“天牛，本帝都来了还不舍得现身一见吗？”
剑帝的话音落下，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便出现在了剑帝的面前。
看着眼前的剑帝天牛老人微微一笑道：“剑帝，没想到还能够再一次见到你。”
剑帝闻言眼神微微一眯，先前的他还不清楚到底是谁在背后推动这一场量劫。
不过当他看到眼前的天牛老人之后剑帝便知道了这幕后的推手到底是谁。
无论是他还是幽冥老祖乃至整个神界的几大势力都在无声无息之中成为了眼前这位老者手里的一颗棋子。
“你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眼前的天牛老人虽然仅仅只是一具即将要湮灭的残魂，但是剑帝也不敢肯定对方到底死没死。
毕竟天牛老人的手段堪称是鬼神莫测，神界之中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的道统便是眼前的这位老人留下的。
当年的天牛老人可是号称最有希望超脱这一方世界束缚的存在的。
只是后来不知为何神界突然传出了天牛老人陨落的消息，自从他陨落后，山河鼎的预言便以极快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神界。
以前剑帝没觉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问题，但是自从见到眼前的天牛老人后，剑帝便知道这就是一个局，一个囊括了整个九天十地的大局！
而布局者，就是眼前的天牛老人。
看着眼前的剑帝天牛老人微微一笑道：“答案不就明摆着吗？以老夫目前的状态，你说老夫是死的还是活着？”
“那你为何要引我来此？”
方才跟秦天对战的时候剑帝感应到了天牛老人散发出的一缕气息后便顺着那股气息找到了这里。
“这一切只不过都是命罢了！”
“命？你知道的，我从不信命！”
“比起这些，我更好奇你当年到底是为什么会陨落得这么突然？”
天牛老人闻言看着剑帝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天机窥探多了，被天道反噬也就自然而然地陨落了。”
剑帝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其实对于天牛老人的话剑帝已经信了大部分了，对方此时的状态根本就瞒不过剑帝的感知。
身为剑修的剑帝对于自己的灵识还是很有信心的。
不过眼下剑帝还是更好奇，对方到底是窥探了什么秘密而落得这番下场。
“你到底窥探了什么？”
天牛老人闻言神秘一笑道：“你确定你想要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