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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那这里就交给你们了。”程难度想了想还是没有拒绝，就是房间内的阵法可能得暂时扩大一些。
……
带着苏洛出了这间房门，程难度在扩大阵法的同时，也在为他解释：“「瞸（yè）」的执念很深，最好还是不要问她的过去。”
苏洛先是点头，然后问他：“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嗯…你也看出来了吧？她在那些浑浑噩噩的灵魂当中是特殊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还是偏执的想保护自己孩子的灵魂，当时她只差一步就能成为「瞸」鬼神。”
鬼神都有属于自己的真铭、又叫鬼铭，是真正强大的鬼怪才能拥有的东西，而「瞸」就是她的鬼铭。
至于「瞸」原本的名字？早就在死亡的那一刻成了过去式。
“无数死者的亡魂在她身边徘徊，与那时的她相融，似乎所有灵魂都在本能的被她所吸引。”
“天生的鬼神…”「瞸」是程难度见过最特殊的灵魂，哪怕是他自己都没有与之比较的资格。
然后在扩散完阵法以后，又一脸骄傲了起来：“即便「瞸」现在是半步鬼神，那还不是我的手下。”
由于阵法的扩散，生活在这里的灵魂们有了更大的生存空间，一时间数不清的灵魂开始向外扩散。
这是苏洛第一次直观感受到这里的灵魂总量，不是所有灵魂都能被度化的，那注定会是场漫长的工程。
“这么多了啊…”程难度对此也有些恍惚，原来他已经在这里工作那么长时间了啊…
……
西城这里的氛围始终显得跟其他地方格格不入。
哪怕是在鬼魂极度不稳的今天，他们依旧会做着自己的事。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大白天都能撞鬼~”凤凰念九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兴奋。
果然…还是自己更好看一些啊~
至于挽墨渊？早在几天前就分手了。
她目前正处于物色新人选的阶段，倒是有几个合适的，具体还得看之后的情况。
“你是什么鬼？看你能变成我的样子是有灵智的对吧？”
“不说话？是不能说话还是不想说？应该是后者吧…”
“给点反应行不？你这样真的显得我很呆唉…”
凤凰念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另一个自己，但无论她做什么，另一个自己都始终没有任何反应。
“你再不给点反应，我可就走了哦~”在打量了对方一段时间之后，凤凰念九也就对此失去了兴趣。
照镜子的时候至少可以互动一下，这个没丝毫反应的自然不可能引起她太长时间的兴趣。
鬼这种东西也就在未知的时候可怕，当真正了解过以后也就那样。
本来凤凰念九还以为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结果过程比她想象的还要轻松。
“真无趣~”失望的撇了撇嘴，还以为会出现什么好玩的事情呢。
“嗯？”本来还觉得颇为无聊的凤凰念九，一下子就来兴趣了，甚至嘴角都有些上扬。
“这才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