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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百里眠只是和顾霜有了兽契后就学会，并没有圆房，一直吃暗醋的菟钰在知道真相后心情大好，学习也积极起来。
他照着顾霜的动作打坐，将自身兽力牵引，与顾霜散发的兽力灵力融合，这期间好几次尝试接触都失败，他没有放弃，一直到后半夜，他的兽力终于融汇到顾霜的兽力中，却因为欣喜而溃散。
“凝神，不要分神。”
顾霜提醒过后，菟钰再次尝试，这次将情绪稳定，等到天色大亮，他的兽力牢牢将顾霜的兽力缠住，而一旁辅助的灵力也将他们的兽力包裹住。
菟钰第一次完全接纳了顾霜的灵力，那灵力打通了他的经脉，让他耳目清明，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这种感觉像是被浮空一般，他睁开眼，侧目发现了身旁的菟锦。
对方和他的动作一样，但是没睁开眼，身上散发着半透明莹莹亮光，说是亡魂，不如说是……灵体？
顾霜也看见了菟钰的动作，刚要让他静心，就顺着他的视线看见了跟他一模一样的人在旁边。
这是菟锦？
她尝试着喊了声，“菟锦。”
对方耳尖微动，缓缓抬眸。
在看见顾霜后，他欲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是半透明的，他疑惑的朝左边看去，看见了实体的菟钰。
“哥、哥哥？”
这是共用一体之后俩人第一次同时出现，惊讶过后，菟钰率先道：“顾霜，这是怎么回事？”
菟锦身上的光芒一半是他们的兽力，一般是顾霜的灵力，很显然菟钰经过一晚学会了调动灵力，而在他体内的菟锦也在学习，俩人学会后，才能够同时出现，但由于菟钰本身兽力微薄，所以实体也不稳定。
顾霜眸光一顿，也许当菟锦兽力增加，俩人灵力完全贯通后，可以实现两个实体同时存在。
她将发现的事告知，最先做出反应的却是菟钰，他摇头道：“不可能……我、我早就死了，真的能，能重新拥有实体吗？”
跟他相处到现在，顾霜是第一次见他这么惶恐不安，她按住他的手，“有什么不可能，猴子都能活，你不能？”
她话音刚落，却见菟钰眼眶红了。
他依附在菟锦身上太久，久到都认定自己是个不属于这世界的孤魂野鬼，就连顾霜和部落的兽人们也只知道菟锦，喜爱菟锦，他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人。
也许以后崽崽出生，都不会将他认作父亲。
这些最坏结果他都有想过，可以说他从来都没有过希望。
然而今日这一出，居然让他看见了希望，但又怕这只是转瞬即逝的错觉，他紧紧抓着顾霜，连顾霜吃疼都没发现。
“顾霜，是……真的吗？你别骗我。”
顾霜：“我骗过你？”
菟钰知道，她从来没骗过自己，就算是折磨欺负他，也是光明正大。
“运转灵力的方法你们已经学会，只要不懈怠，总有一天可以达到俩人分体共存的局面。”
菟钰占据身体的时间太久，又因为兽力外放，激动过后疲惫袭来，即使他拼命睁眼，也耐不住身体的强制互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