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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你只需要轻轻点一下头，把眼睛闭上一只，就能轻松赚到！”
“啪嗒……”
火光跳跃，高晨再度点燃一根烟，深吸之后，缓缓吐出。
“普通人已经活得够艰难了，你们为何还要踩他们一脚呢？”
吴润跟王国忠脸色微微有些变化，这话他们不好接。
为了避免普通人接触到灵异事件，因此龙国的制度堪称高压，就像沈兴，刚来这个世界时，因为没有身份证件，寸步难行。
因为灵异事件，社会已经变为实质性的一潭死水，普通人付出最严苛的劳动，获取最低的报酬，他们是在用力并且艰难地活着。
大富大贵们则不一样，他们的财富足以支撑他们几辈子钟鸣鼎食。
他们跟普通人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普通人。
一旦让他们拥有了驾驭灵异的力量，这潭死水就会彻底变为人间炼狱。
厉鬼可怕吗？可怕，普通人遇到几乎没有活路，但要跟这焯淡的生活相比，厉鬼似乎又没有那么可怕了，因为厉鬼会给普通人一个干脆利落的终结，在厉鬼那里，要么生，要么死，它们并不会折磨普通人。
人心如狱，更甚厉鬼。
再一个，这些大富大贵接触甚至拥有灵异力量之后，难道他们就甘心这样平平淡淡生活下去？
怕也不见得吧？
接触灵异事件的人越少，这个世界就越安全，成为驭鬼者的人，大多是被逼无奈，只要经历过这样的生活，他们更愿意当一个一无所知的普通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每日从睡眠中惊醒……
“普通人……”
许久之后，王国忠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神也变得阴暗起来：“说的好听点，他们是人……但实际上，谁不知道，他们只不过是一群用来试探厉鬼杀人规律的耗材？”
“我们保护了他们，他们怎敢再奢求着要求我们？”
“你们也只不过是一群，胆子稍微大点的臭水沟里面的老鼠罢了……”高晨面色漠然：“否则这话，你们应该去总部说……”
“高晨！”吴润脸色也是微微一变：“给你面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
“脸我是要的，但你们这种肮脏的脸皮，我不想要！”高晨淡淡说着，一口烟雾喷吐而出：“想要动手吗？”
“你们可以试试！”
“我虽然没有能力改变这个世界，但是捏死两只老鼠还是可以做到的！”
吴润脸色阴沉：“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你吗？”
“现在的你，已经快要厉鬼复苏了吧？被这些鬼东西噬心啖肺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的厉鬼是很凶，但我二人未必要跟你死磕到底！只要我们一拥而散，拖也能拖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