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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们还没输！”
赤炎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将她笼罩。
瑶华抬头，“你有办法？”
“是，我有办法。”赤炎小心翼翼地摸向她的脸，“这梵沐莲既然我们不能带走它，便毁了它！”
瑶华抓住他的手，眼睛一亮。
“你说得对！虽是玄天界的至宝，但五丫头说过，梵沐莲并不是那么无坚不摧。
只要我们自爆，未必不能将它摧毁！”
“不是我们，而是我。”赤炎强调。“我说过，会以生命护你们母女周全。”
瑶华笑道，“你这份心意我领了，不过就这么大个地方，你若自爆我也落不了好。
不如咱们一起，还能增加几分成功的概率。”
赤炎不语，只是化作了原形。
狭窄的空间内，他费力地拔去背脊上仅剩的几片龙鳞。
带血的龙鳞被他握在利爪之中，以魔力炼化为盾。
“瑶华，你能活！有我在，你死不了！”
……
修罗界，泥沼深处毒雾弥漫。
众大妖穿梭其中，艰难向前。
谶花的甜腻香味不断钻入口鼻，不知怎地，毛飞羽竟有几分眩晕。
他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些，可那股昏沉之感却甩也甩不掉。
虽然四肢还在下意识地奔跑，但眼前的景象却慢慢开始扭曲变形。
“大家警醒些！这香味有古怪！”
毛飞羽用仅剩的理智高声提醒道。
但他的提醒有些晚了，此时，所有妖修的脚步都虚浮起来。
并没多久，一个个巨兽倒了下去。
绿色的藤蔓攀上他们的身躯，黑色的花朵在他们身上绽放。
“小羽，我的小乖乖。”
迷迷糊糊中，毛飞羽听到慵懒的声音呼唤着他，好像还有一双柔软的手掌揉搓自己的肚皮。
这熟悉的感觉……是母妃！
毛飞羽努力睁开眼，果然看到一名狐耳女子，笑望着他。
“母妃！”
已经陨落了几百年的母亲突然出现在眼前，他激动地扑了过去。
“我的小乖乖怎么了？是做噩梦了？”
狐媚儿托着幼崽的小屁股，将他抱在怀里。
毛飞羽有一瞬间讶异自己怎会变成了幼兽的模样。
可在母亲的声声安抚中，他只觉得自己确实是做了一场噩梦。
一场自己已经长大的噩梦。
他委屈地“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母妃，我梦到一个可坏可坏的老女人！
她打我，还要剥我的皮给她儿子做鞋垫，还逼我给她做宠物！
她还，她还……她简直不是人！”
狐媚儿被儿子逗笑了。
“这老女人这么坏啊！那母妃一口把她吃掉好不好？”
“不好。”毛飞羽吸了吸鼻子，“那个老女人又老又丑，身上连毛都没有，母妃吃了她就不漂漂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