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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们怎么了？”
“从来处来，到去处去而已。”
“老子再问你一句，你是谁，与我上辈子有什么关系？”
“知道这条路是什么路吗？”
“不过就是区区绝路！”
“呵，区区绝路，没想到你这一辈子，淬炼出如此坚定的意志。”
“老子上辈子也有！”说完，杨战再度问了句：“你刚才说的轮回修炼场是什么意思？”
这个词语，他看见几次了，都不明所以。
陌生人带着几分怜悯：“看样子，你是真的丢失了自己，可惜，可叹。”
杨战眼神冷冽：“不说？”
轰！
一刀，便斩了过去。
这一刀轻易的从陌生人身上斩过，但是却如同在空气中划过，没有一点感觉。
杨战停了下来，盯着陌生人：“虚像？”
陌生人带着莫名的笑容，缓缓的说：“无论如何，你也是辜负了信任你的战友，你难道不惭愧，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他们都不怪我，用得着你来废话？”
“他们不怪你，那是对你的情义，但是你自己，真的能够过这一关吗？”
陌生人说着，却不见什么动作。
但是杨战，却看见了曾经曾经的一处战场。
王兵被炸断了腿，血流如注，拿出了唯一的一颗手雷，在敌人靠近的那一刻，拉响了。
李树军已经眉心中弹，躺在了当时杨战的身边，用残存的意志，对着杨战换了个字：“跑！”
杨战看着当时的他，自然没有，或许杀红了眼，不顾一切的开始与敌人殊死一搏。
最后弹尽粮绝，与战友们共死。
看到这一幕，杨战也难以平静。
只是，那陌生人的声音却再度出现了：“你觉得你做对了吗？”
杨战没有回答，因为他看见，那些敌人还活着，而他们都死了。
杨战忽然闭上了眼睛，想到了一件事情。
“那你知道，那假情报，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陌生人的声音响起：“你自己都不知道，还问这个有意义？”
“我做错了！”
杨战闭着的眼睛，流下了泪水。
“为什么错了？”
“我若是当时还活着，这些人都得为我战友陪葬，那假情报……我也会弄清楚奸佞，绝不让他们白死。”
说到这里，杨战深吸了一口气：“所以，我的确做错了，无论何时何地，我都应该保持清醒冷静。”
“还有呢？”
“我愧对了他们，更愧对了自己，最主要的是，让敌人开心了。”
“那你明知道这是死路，还要来，与当初何异？”
杨战睁开了眼睛，双眼清澈无比，没有说话。
陌生人的声音却再度响了起来：“既然知道当年错了，如今，错没错？”
“错了！”
“错在什么地方？”
“同样的错误，我活着还有希望，我死了，什么希望都没了。”
“哈哈……同一个坑，你想跳两次？”
眼前的画面消失了，杨战再度看见了陌生人。
陌生人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似乎在嘲弄。
杨战深吸一口气：“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