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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羽川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中却透着审视的犀利，紧紧盯着艾轩。
艾轩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一脸茫然。
“莫域主，你这话我实在听不懂，什么紫发魔帝，什么圣域之主？”
“我不过是一个帝级修炼者，怎么能与圣域之主那种大人物相提并论。”
艾轩说着，他还略带自嘲地笑了笑，像是在感叹莫羽川这番话的荒谬。
“行了，咱们都是老朋友了，就别绕弯子了，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莫羽川摇摇头，不想再和艾轩继续磨叽下去，“圣主，说说你此行的目的吧。”
“眼光真毒辣！”
艾轩知道再也瞒不下去，索性不再伪装。
他缓缓转了一圈，周身泛起一层柔和的光芒，光芒散去，一头如瀑的长发倾泻而下。
他那原本棱角分明的面庞变得柔和精致，一身男装也瞬间化为一袭飘逸的长裙。
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子的温婉与飒爽，而他正是圣域之主。
“小家伙，八千五百年不见，你成长了不少，如今都成了凡域之主。”
艾璃轻轻叹了口气，声音清脆悦耳，却带着几分无奈。
她看着司徒晚凝，嘴角浮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真是个美人胚子，难怪他这么迷恋你。”
说着，她看着莫羽川笑笑，“恭喜你，你终于找到了你的妻子。”
她当初遇见莫羽川时，对方还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一心只想修炼到魔帝寻回他的妻子。
转眼之间，他不仅拥有杀死不朽的实力，还成为了新一任的凡域之主。
时间过得真快啊。
莫羽川微微一怔，随即脸上浮现出温和的笑容，感慨道，“确实好久不见了。”
“这些年，我确实经历了不少，能与晚凝重逢，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说着，他下意识地握住司徒晚凝的手，十指相扣，仿佛握住了整个世界。
这时，艾薇儿突然出声问道，“二姐，你和莫域主认识？”
“当年让分身进入凡域时，曾教导过他一段时间。”
圣主点点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她转头看着莫羽川和司徒晚凝笑道。
“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的真名叫艾萱儿，是薇儿的亲姐姐。”
“圣主，听你刚才的意思，你当年进入起源之地的是你的分身？”
莫羽川忽然明白为何当初没有找到紫发魔帝的原因了。
艾萱儿微微点头，“不错，因为有屏障阻拦，我的真身无法降临凡域。”
“除非学冥域那样建立祭坛，血祭人命，不然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入凡域。”
“因为我的真身是不朽，所以分身存留的时间要长一些，后面分身时间到了，自然也就消散了。”
艾薇儿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问道，“二姐，你以前到底还瞒着我多少事？”
艾萱儿宠溺地摸了摸艾薇儿的头，“等有时间，再慢慢讲给你听。”
说完，她再次看向莫羽川问道，“小家伙，你是如何识破我是女儿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