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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溪晚看的入了神。
鹿云松很快削好了一只箭，转头放箭的时候，才注意到虞溪晚专注的眼神，疑惑问他：“怎么了？”
虞溪晚视线没动，声音叹羡不已：“你的手真好看。”
鹿云松垂眸看向自己的手，可能是他看惯了，并不觉得有多好看，他如实道：“挺普通的。”
虞溪晚掀起眼眸，唇角噙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谦虚什么，我只是欣赏你的手，没想做什么。”
他不说这话还好，说了之后反而像是要做什么的样子。
鹿云松手指不自然的曲了曲。
虞溪晚视线就停在了他的脸上，半晌后，轻声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喜欢你吗？”
鹿云松没有记忆，当然不知道。
不过这个问题，他很好奇。
“因为你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虞溪晚带着别样色彩的目光，上下扫视了一圈，补充完第三点：“而且你很会照顾人。”
鹿云松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儿。
有些不太相信似的：“...就这些？”
“嗯，就这些。”虞溪晚知道他在想什么，浅笑中带着些无可奈何：“这三样看似普通，想要聚齐可不容易。”
鹿云松认同这一点，但他觉得，如果只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有些太浅薄了。在他心中，即便两人的感情不是伯牙子期那样，也应该是某方面的特质互相吸引。
思忖间，鹿云松想到了另一个问题：“是我先喜欢你的？”
虞溪晚脸上的笑意一顿，随即摇头：“当然不是，是我先喜欢你的。”
他又开始编故事：“最开始的时候，你很讨厌我，看见我就会露出厌恶的表情，你的朋友很有眼色，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帮你赶我走。”
鹿云松又开始皱眉：“我为什么会讨厌你？”
鹿云松自认为自己不是这种没礼貌的人。
虞溪晚解释说：“我之前跟你说过，你是长安城长安城四大世家之一鹿家的嫡子，而虞家，也是四大世家之一，不过我和你的地位不同，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庶子。”
“鹿家和虞家乃是世仇，不光是你，鹿家的每一个人都很不待见我。”
这个理由鹿云松勉强能接受。
他又问：“那后来呢？”
这样一个敌对的情况下，他们是怎么相爱的？
“后来....”虞溪晚看着鹿云松，轻轻的说：“后来你成了大理寺少卿，而我成了太府寺少卿，一次贪污案，你到太府寺寻找证据，我们有了第一次交集。”
鹿云松听出虞溪晚的语气不好，怀疑道：“这次交集不愉快？”
“是有些不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