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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快调整好了？”
面对宁墨的打趣，刘亚楠微微一笑，自来熟地进了房，在沙发上一坐，说道：
“你就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军人嘛，完成任务，保守秘密是天职。我没有那么强的好奇心。”
宁墨虽然这么说了，刘亚楠还是憋不住，缓缓说道：
“那支笔，是顾宇临走之前送给我的，说是临别礼物。”
“拿到笔之后，我心里虽有疑惑，但也没多想什么，反正我也并不打算将它带过去。”
“可是当晚，我就做了一个梦。梦中，顾宇并未送给我钢笔，因为就是他和我们一起去口岸训练的。训练的日子与咱们经历的差不多，可顾宇却总有些怪怪的...”
“梦中，那场战争最终也没打得起来，可代价是我们牺牲了好几位特级飞行员。
我的好兄弟刘波，因为当时在战机上，也牺牲了...”
刘亚楠的语气有些沉重，可见那个梦的确对他影响颇深，甚至达到了身临其境的效果。
刘亚楠笑了笑，只是这笑有些苦涩：
“梦中，你也有所成就，成了第一批女子空中特技飞行员。还参加过典礼呢！”
“既然梦中我的成就也不错，那你怎么还是如此苦闷的样子？”
宁墨淡淡出声问了一句，刘亚楠一愣，接着说道：
“因为，你也走了。”
“我是事后才知道的，官方只说你是在执行任务前夕突发疾病，不幸身亡。可我总觉得有蹊跷，咱们天天飞的，有些小毛病正常，但...但心脏，怎么会出问题呢...”
“梦中的我拖了家里的关系查了查，一来二去，就查到了你身边人的身上。”
刘亚楠怕宁墨误会，急忙解释道：
“不是你家人，算得上是你的熟人或朋友。苏家的...她是顾宇的老婆...”
话说到这里，两人都有些沉默，宁墨站着靠着桌子，刘亚楠坐在沙发上，直视着她：
“所以，这次我做的唯一正确的事情，是把那支钢笔上交。”
“虽然梦中和现实经历不同，有些事情也发生了变化。”
“但不管是梦里和现实，我都不想失去你...和刘波这些好兄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