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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难买心头好。”王刚解释道。</P>
王刚爱画，在有风世界还当过画家，与那些古董瓷器相比，画更得他心。</P>
破烂侯撇撇嘴说道:“我这人不喜欢占人便宜，张大千两幅画给你，再加一副吴道子的。”</P>
王刚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P>
“吴道子的画保存到现在可不容易，这不成我占你便宜了！”</P>
破烂侯冷哼道:“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幅画我只有半副。”</P>
说话间，破烂侯走进卧室，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箱子。</P>
王刚发现箱子里有不少好东西。</P>
破烂侯拿出一个卷轴，随意的递给王刚。</P>
王刚用衣服擦了擦手，才捧起画轴。</P>
“你打开看看吧！”破烂侯又将箱子收到床底下。</P>
王刚将画轴拿出去，放到桌子上小心的打开。</P>
破烂侯收藏的这位副画，是一副观音像，应该是吴道子早期作品，笔法明显没有中后期老辣。</P>
画轴保存的不算完整，只有一半，观音像拦腰截断，下半段不知去向。</P>
“可惜，真可惜。”王刚看着半截画作，连道可惜。</P>
破烂侯哼哼道:“要不是只有半截，我能换给你。”</P>
王刚突然想起来，他好像在关老爷子的藏品中，也看到过半截观音像，正好是腰部以下。</P>
“不会这么巧吧！”王刚摸着下巴道。</P>
破烂侯听到王刚的话，不解道:“巧什么？”</P>
王刚没有隐瞒，对破烂侯说道:“我师傅那也有半截画，好像就是观音像。”</P>
破烂侯一愣，深深的看了王刚一眼。</P>
“你告诉我，不怕我后悔不换了吗？”</P>
王刚坦然道:“我没想那么多，只想着怎么把画凑齐。”</P>
破烂侯嘴角微翘，说道:“天意呀！合该这幅画在你手中完整。”</P>
王刚说道:“要不然你换个其他东西。”</P>
破烂侯冷哼道:“我破烂侯一个吐沫一个钉，说给你就给你。”</P>
王刚没说什么，默默把画轴收起来，然后将两个南宋古瓷交给破烂侯。</P>
在破烂侯家里待了一会，王刚就告辞离开，准备先去黑市转一圈，给关老爷子买些东西。</P>
破烂侯的家距离黑市不远，王刚走了十几分钟就到。</P>
王刚也不是第一次来黑市，随便逛了逛，买了点鸡蛋和鸭子。</P>
路过一个卖糖稀的摊子时，王刚停留了一会，想着给韩母带点回去，她爱吃甜的。</P>
“你这糖稀怎么卖。”王刚看摊主穿的脏兮兮，带着帽子遮着大半张脸，就主动问道。</P>
摊主看来了生意，立刻抬起头说道:“一毛钱一团。”</P>
王刚看到摊主的脸，整个人都愣住了，叫了句:</P>
“郑娟！”</P>
摊主的长相，与人世间世界王刚老婆郑娟一摸一样，虽然摊主男扮女装，但是王刚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是女人。</P>
“你认错人了吧！我不叫郑娟。”摊主故意压低嗓音，装作男声说道。</P>
王刚回过神来，他看到摊主长相，回忆起很多和郑娟的往事。</P>
“不好意思，你长的和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P>
王刚掏出五毛钱，说道:“给我来五团糖稀。”</P>
摊主高兴的收下钱，开始给王刚搅糖稀。</P>
收下糖稀后，王刚又问道:“姑娘，你叫什么名字。”</P>
“什么姑娘，我是男的。”摊主急道。</P>
王刚笑笑没说话。</P>
摊主看瞒不过去，左右看了看，说道:“你别给我说出去。”</P>
黑市混乱，一个女孩子独自讨生活，是要多个心眼。</P>
“我没别的意思，你长的太像我一朋友。”王刚黯然道。</P>
摊主似乎感受到王刚的悲伤，最后想了想还是告诉王刚她的名字。</P>
“我叫骆玉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