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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碍于面子，又怕自己不肯帮忙，所以迟迟不敢开口。
陈物远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啊，小刘这何至于连口都不敢开？
陈物远都打算好了，等和老周交流结束，回头就主动问问小刘秘书。
如果是他能帮的上忙的，陈物远不会拒绝。
小刘秘书年纪不大，但给自己当秘书也好几年了，工作一直兢兢业业的，很少出差错。
这人的工作能力是值得肯定的。
是不是打算外放了？
陈物远下车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最近下面好像是需要有一批人换岗位。
这就空出了不少的岗位，而且都是领头的岗位。
而这些岗位，平常的时候，都是他们的秘书来担任。
亦或者，是司机也有可能。
陈物远暂时没往心里去，下了车，就直奔办公室。
在门口，就看到了老周在那边徘回。
“老周？你这是和我心有灵犀啊，我最近刚好想和你谈一谈呢，最近的工作有一些进展，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看看后续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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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物远兴致很高，老周也是一样欲言又止。
陈物远觉得很奇怪：“你们这一个个的，都怎么了？”
今天的人，都好奇怪啊。
老周进了办公室，开口问了一句：“你今天去警局了？”
“没有啊。”
“给那边打过电话了？”
“也没有啊。”陈物远有些奇怪，他意识到，有些不对的事情发生了。
“你们今天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这样？我昨天约了苏何去家里谈纺织厂的事情，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将计划都给捋清楚了，正想和你聊聊呢。你看，我这条子都整理好了。”
老周一愣，知道自己先入为主了。
也是那些人嚼舌根，他应该相信自己的伙伴的。
他拿过那张纸条，发现上面的要点还真不少。
虽然没有听陈物远说起具体的经过，但联系到最近的事情，也能猜个大概。
老周笑道：“我就说，要相信我们自己的同志啊。那些人，见风就是雨的，一个个的，都好像天要塌了一样。”
“不是，老周，你给我说清楚啊。到底怎么了？”
老周看陈物远确实不知道，这才解释了一番。
这一番解释，让陈物远都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想到那几瓶酒，他也是无奈。
“老周，你要相信我，我这么多年的为人处世，你最清楚了。我是那种人吗？”
“是，你肯定不是，我回头就批评他们。”
“再说了，那何牙子的性格，你也知道的啊。他诚信经营，从来不搞歪门邪道。就那厨房展示窗，你看看别的饭店，哪个敢搞？还有那税收，数目大，给予我们地方发展很大的支持不说。从来不做假账，自己旗下的公司之间的交易，都算的明明白白的。你知道的，咱们国家的法律还不健全，这些都属于可以不报账的。这样的人，还要我走后门？”
陈物远是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再说了，昨天的事情，我都提前和你报备了的。你都知道的啊。”
“是是是，我都知道。”
“他是送了几瓶酒，但他那不是送给我老丈人的么？他们之间要合作开桑蚕养殖基地了，这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一个新兴产业。未来规模大了，也是我们走出自己的经济建设特色的一个很重要的里程碑。他们是普通的民间合作，和咱们也不挂钩吧？这是正常的商业往来啊。”
陈物远有些委屈：“我这么多年，你看我什么时候利用过手上的权势了？这一次，这不是苏何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人才，加上这又事关经济发展，我就在其中牵线搭桥，也算是介绍一下双方认识。他们之间的合作，我可没掺和啊。”
老周也是没办法了：“都是我没管好，我先给你赔个不是。不过咱们这也是有事办事，没事预防。你也别有情绪啊。”
陈物远说完这些，也是发泄了一下，情绪也就恢复了。
他拿出编织袋里的一瓶酒，说道：“我老丈人还给我留了一瓶。我想着我一个人不好自己独享，现在看来，我还是留着自己独享好了。”
“别啊，这些东西，我都是只闻其名，从未喝过的。老陈，你可不能这样，咱们多年的老搭档了。”
“老搭档，你这样对我？”
“我这不是谨慎起见，要维护好我们的班子么？”
“那现在呢？”
“我给你道歉。”
两个人在这边说笑了一番，其实大家都知道，这种事情，有质疑，肯定得澄清。
程序上，是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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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老搭档了，谁还不知道彼此的性格吗？
说完这些，陈物远将酒放起来，说道：“晚上下班，咱们叫上老伙计，一起尝尝这个久闻其名的酒。上班期间，还是别喝了。对了，我跟你说个事，咱们不是一直头疼农村那边的入学率吗？”
老周点头，谈到工作，他也是迅速的进入到严肃的状态中：“是啊，一直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我们之前不是调研过，那些家庭，不是不想送孩子来读书，只是因为他们家里没钱么？”
“是啊，你能解决这部分？”
“我没有办法解决，但苏何有。”
“哦？他打算捐款？不过他这钱赚的不少，捐款也不是不行。但是，没办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啊。”
“不是，他也说了，捐款能有多少用处？没有办法彻底解决，他的意思是，让那些同学自己到他的厂子里勤工俭学。诶，你放心，都不是什么体力劳动。通过自己的劳动来赚钱，那些同学也不用觉得自己是接受了别人的施舍才能来上学，腰杆也能挺直了。”
“你这么一说，倒是不错。但会不会耽误他们学习？”
“我们昨天也讨论了。就放在寒暑假和国家的法定节日里。比如说五一劳动节之类的。都是一些普通的手工，不会很难，也不会很累。但这期间有一些问题，需要我们来帮忙解决。”
“你说，只要不是钱，我们都能解决。”
“第一个是政策问题。苏何的意思是，有很多，嗯，应该说绝大多数都是未成年人，这方面，需要得到我们的支持，免得说他使用童工。”
“这个可以，这也是帮我们解决难题。再说了，都是力所能及的劳动，不会给他添麻烦的，还有吗？”
“再有就是，安全问题。有一些需要住宿的，用水用电还有用火的问题，都需要好好地防范。”
“这个我们回头开个会，大家一起商量解决。”
“还有……”
“还有什么，一起说了。咱们商量着办。”
“还有就是，苏何提出来的。他觉得，学生赚了钱，可能会不打算继续读书了，就想要直接进厂。还有就是，学生的家长，觉得学生可以赚钱了，不打算让他们继续入学。这个咱们必须要提前考虑到，在给他们提供岗位之前，宣传要到位，而且要签订一个契约，一部分的钱直接缴纳给学校，做学费。另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