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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来的妖？
由雷霆幻化的人脸上怒容更盛，发出怒喝，万千雷霆听其号令，化作密密麻麻的雷网降下！
“啊！”
白璃突然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眉心的紫霄雷印，碎了！
她的面容变了，一双清眸变成金绿色，秀发染成了墨绿，眼尾有银鳞生出。
最关键的是，她修长的双腿变了，变成了一条尾巴，蛇的尾巴。
她的气息不再是季源先前所知晓的出尘绝世，娇躯中散发出强烈的妖气。
“你是妖？还是蛇妖？！”
季源摸了把白璃的蛇尾巴，入手温凉润滑，是真的。
蓬！
白璃蛇尾一卷，将季源抽飞出去。
“怎么······会这样？”
白璃眸子露出痛苦之色，玉手捂住脸颊，不想面对这样的现实。
这是她最大的秘密，她是妖，一条人蛇混血的杂种。
“呵呵，好一个紫霄圣女，好一个除魔卫道的正道仙子！竟然是个妖族，侵略人族疆土，残害人族百姓的妖族！”
季源冷笑不已。
“除魔卫道的正道仙子，你难道最应该除掉的不是你自己吗？谁知道你会不会伤害人族？”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以后一定是个祸乱苍生的大妖！”
“不······我不是，我不是，我不会伤害人族！”
白璃脸上露出痛苦之色，双手捂住耳朵，拼命地想要摆脱季源的话语。
“你怎么不会？你就跟我这个魔头一样，生来就是邪恶的，生来就会危害苍生，生来就该去死！”
“哈哈哈！你和我是一类人！”
季源放声大笑，笑中带着悲凉。
“你跟我一样！”
“不！我不是你！我不会祸乱苍生，我不会滥杀无辜！”
“都怪你！这一切都怪你！”
白璃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朝季源猛扑过来。
我艹！她不应该精神崩溃，道心破碎，然后不堪其辱自尽吗？为什么反而对我动手？
刷拉！
天道降临紫雷和金雷，劈在白璃的身上，顿时就让其皮开肉绽，血肉淋漓！
“杀了你！杀了你！你这魔头该死！”
“我······我也该死！”
白璃根本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痛，朝季源爬来，倾国倾城的面容上布满狰狞。
所以说，再好看的人，狰狞扭曲起来，一样是世界上最大的丑鬼！
刷拉！刷拉！
一道道雷霆落在白璃身上，让其血肉都被烤焦，散发出难闻的气味。
“我······我没有害过人······”
白璃逼视着季源，执着地喃喃出声。
季源瞳孔猛缩，眼里染上一抹郁色，紧紧地手指，“你害过我。这是你罪有应得！”
“你是魔！师父说了······魔都必须死！”
季源原先还有些犹豫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再无波动。
轰！
紫金色的混合雷霆落下，全范围覆盖而下！
噗！
季源吐出一口鲜血，大半个身子被这一击轰的血肉横飞，烤焦的烂肉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我不会死在这里，绝对不会！”
季源眼神坚定，看着又一道神雷落下，他召唤出一个青铜棺椁挡在身前！
轰隆！轰隆！
青铜棺椁挡下了充满毁灭气息的雷劫，这具季源无法打开的棺椁又救了他一命。
但季源看得出，青铜棺椁上的禁制出现了裂纹。
“魔，你逃不掉。”
那巨脸深深看了季源一眼后，烟消云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