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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制作者只有两个，他们是夫妻。”
解同尘震撼：“所以你是因为这才认识他的？”
“嗯。他长得和制作者之一有点像，加上我看到过他小时候的照片，记得他鼻尖上的小痣，所以询问确认了一下。”
解同尘一下下点头，也不知道点个什么劲，等他说完，问道：“那你有什么打算吗？”
祁漾疑惑看他：“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就是你有什么要他帮忙的吗？”
“没有。”
“那我跟我哥说一声，看他有没有什么打算？”
祁漾没意见。
他拖了一个星期，才联系了解和光，跟他说沃克的黑料准备好了，问他是邮寄还是叫人过来取。
解和光选择了亲自过来，祁漾交给了他一个U盘。
世界线里Red Joker隐藏数据库里有的，U盘里都有，没有的，依旧有，保管把沃克高层安排得明明白白。
解和光随身带来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查看确定过后，严肃道谢。
在他准备关机时，祁漾拦住了他。
“解先生，我可以帮您优化一下防火墙，请问需要吗？”
解和光微眯起双眸，与他对视，思忖片刻，缓缓点头。
祁漾没去碰键盘，只是抬手搭在笔记本上，屏幕背景变黑，无数代码快速滚动，解和光完全无法看清。
但就算看清，他也不知道他在自己电脑里做了什么。
解和光完全是本着他要做手脚，大可以在U盘里做手脚的念头选择了同意。
祁漾淡淡道：“这道防火墙可以阻拦我放在芯片里的那种病毒，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相信。”
解和光心头微动，抬眸看他，不由一笑：“你真的很像人。”
“这是什么很光荣的事吗？”
解和光一愣。
“我不喜欢你们这些弯弯绕绕，望知悉。”
“好，我知道了。”解和光趁着傻弟弟不在，开诚布公地说，“关于密钥，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如果不是想和尘哥做爱，它对我毫无用处，所以一个星期前我没提起它。”
祁漾放开手，电脑屏幕恢复如初，而后进入关机界面。
解和光眼尾嘴角齐齐抽搐，好在他已经习惯了弟弟的不着调，当下也很快忽视掉这一位的虎狼之词，努力正色道：“它对你没有威胁吗？”
“有，但不多。比起利用密钥对我做点什么，直接用电让我短路，然后将我塞进熔炉里会更有效，您应该清楚我能承受电流和耐高温的极限。”
解和光微微皱眉，瞥见已经关机的电脑，抬手将它合上，也更清楚地看到了坐在茶几对面的仿生人。
“那你对解家，对人类社会的威胁呢？”
解和光问出了最在意的问题，注意到他笑了起来。
和以前每一次看到的都不一样，带着嘲讽——这样的表情，可能连他弟弟都没见到过。
“真是奇怪，您一边用欣赏与惊叹的眼神看我，一边又怀疑我。人类制作了我，想尽办法让我产生了自我意识，让我像人一样思考，为此欢欣鼓舞，却又防备我，为我设下一道道限制，不是太奇怪了吗？”
解和光有片刻失语，自嘲笑笑：“但这就是人。”
祁漾摊手，并没有和他就此讨论下去的意思。
“一旦怀疑产生，罪名便已经成立。我不介意遵守这些限制，就像你们人类遵守法律一样，但也请不要逼迫我。”
